他也应该很想洗的,虽然我挡下了大部分美味食品的泼洒,但他身上也沾了不少,额头上一直挂着一块鱼子酱,我都没敢告诉他,怕他当场把我沾着鱼子酱吃了。想必这会儿他身上也难受,可是他先让我洗,已经很有绅士风度了。
这个人就是这样,明明是善意对待别人,却非要以一种恶意的方式来表达。还是,他只对我这样?
找块浴巾放在手边,我极快速的洗了个澡,头发还滴着水就包上浴巾、穿好浴袍跑出来了。虽然一遍遍安慰自己很安全,但在这种环境下洗澡还是比较紧张。
“换你。”我说。
他还在生闷气,听我叫他就转过身来,上下打量了我一下,目光有几秒的停顿。
我急忙观察一下自己,发现我除了脚和小腿以外,全身都包裹得严严的,没有值得他目光停留的地方。难道是因为卸了妆,变回原样而吓到他了?至于嘛,我只是相貌平凡,又不是丑女贝蒂。
“你可以洗了。”我提醒他,一指浴室。
他理都没理我,就那么傲慢地从我身边走过,还碰了我一下,虽然看似无意,却撞得我一个趔趄。我愣了一阵后气得追了过去,他却已经走进浴室,还打开了灯,所以我看到他脱衣服,然后沐浴的影子。
这死男人,身材真好,肌肉贲张、比例完美、线条流畅,而且不会强壮得过分。他弟弟做广告模特和封面模特,他做服装模特应该不错,天生的衣服架子。
现在我越来越佩服他们两个人的老爹了,什么人呢?有生出、调教出这样的儿子。还有那个袁爱,不管她和这兄弟两个中的谁有关系,还是都有关系,当初地放弃真是她人生最大的败笔。当然,我为这败笔而欢呼!
我站在那儿,没挪动脚步,明知道应该立即离开的,不然让他逮到我如此花痴的偷看他,我肯定死的难看,但就是没动得了。其实也不怪我,因为我全身的供血都压向心脏了,腿脚不听使唤。不是我色,而是――而是欣赏美是人类本能,何况我有点被吓到了。
正在心里痛骂自己肆无忌惮、不知廉耻的时候,门铃突然响了,这一下,我的心几乎从喉咙里蹦出来,匆忙跑开,恨不得钻到哪儿才好,也不知道怕个什么劲儿。
“去开门。”他在浴室里喊。
我动作僵住,罕见的没有顶撞他,然后压抑着纷乱的心跳去开门。
“小姐,这是林先生叫人送来地衣服。”门外地侍应礼貌的说,手里拿着好几个大提袋。
“哪个林先生?”我问。是不是秀秀啊?
“是我叫人送地。拿进来。”身后传来声音。
HO,他洗的也太快了点吧。不过――听他的话,别惹他,他大少爷正心情不好。
我拿进来袋子,关门转身,正看到他站在我面前,只在腰部围着一块浴布,还有水珠从他健美光滑的身下落下来。
***,出水芙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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