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1 / 1)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反正我是刚恢复了意识,从身下的感觉是自己现在正爬在床上,而且是水床,是前生我从未谁过的比较高档的床,但是现在我却不会为了这个而高兴。因为,这水床一般和那种事联系的比较多些,更何况现在又和我联系到了一起,并且我的手还被反绑着。但是我没动,我凭自己的感觉就可以知道旁边的人不会发现我醒了,而现在我最重要的事情是看看具体的形势发没发生——我之所以还能这么冷静,因为我并没有感到屁股有任何异样,还好啊!

“用得着这样么?会很没情调的。”一个男的有些埋怨地说。

“得了吧你,还有什么情调不情调的,到你手中的女孩子哪个不要死要活的,你还会讲究什么情调,还不是照常上——不过,听送她来的人说这个小家伙好象力气很大,身体也挺灵活的,让我们小心点,弄的时候也最好别将她的磅给松了。”另一个男的笑着说。

“那不一样的,你也知道我也是头一次和这么点的女孩干,也就是我的第一次啦,怎么说也得留点好的回忆啊——你想,以后我一旦回忆起这段时光,我就会想起第一次和幼齿zuo爱,当时那个小家伙很漂亮,还是个明星,但是却是被绑着,而且过程中完全是昏迷的,你说我能不憋屈么?”最初的男的说。

另一个男的有些嫉妒地说:“得了你吧,占了便宜还卖乖,你不知道你结束了多少好女孩的第一次了,现在还埋怨,我们这些只能看着你干的人那又会怎么想!”

“哦,呵呵,其实你可以来啊,这次我让给你吧。”最初的男的笑了起来,听他的语气似乎说的不是客套话。

“好意我心领了,但是一人负责一方面,你的是还是你自己来做吧。对了,上面让快点结束,你就别搞太多,该完事就完事吧,别拖。这个时间拖久了事情会多很多。”另一个男的语气已经恢复了平静,似乎这样的事情经历多了,也就不算太在乎了,刚才只不过触到了心中一个小的伤疤而有感而发出的几句牢骚而已。

“哦。可是真要绑着她么,我想她不可能那么厉害的吧,我们两个大男人还打不过一个小女孩?这开什么玩笑!我看还是给她松了绑算了吧,反正她的药效还有1个多小时才消失,那样子才爽啊。”最初的男人还在争取。

我在心里正在骂呢,听到这段话,我又赞美起了他:“对,将我松绑吧,等会儿我会让你‘爽’个透的!”

“得了吧你,别事那么多了,出了什么事情,是你我能承担的么?似乎组织上对这个女孩特别在意,要不也不能同时派咱们俩来,所以咱们还是小心点为好。一旦出事,咱俩就得‘喀嚓’,没了。”另一个男的说到最后,语气有些阴森,想来表情也不能是很好看。

最初的男的咽了下口水,才讷讷地说:“好,好,知道了,咱俩终究还是个小人物,即使我们出了这么多的力。”

“操的,你一边爽,还一边挣钱,还发牢骚,真服了你了!”似乎被他的话给逗乐了,另一个男的笑骂道。

“是啊,有钱就行,管她是谁呢。就算是美国总统的夫人,我也照上不误!”最初的男的说话的时候,我感觉到一个人的脚步声正在向我接近,相必是他正在走过来。

“你呀你,别幻想美国那些老太太了,还是快办正事吧,我都等了这么长时间了——对了,多些淫荡的动作,这样给她看的时候效果会好些。”这时,另一个男的脚步声也响了起来。

“知道了,会让你过个眼瘾的。”这个时候最初的男的已经走到了我的身边,但是我依然没有动,我在等最好的机会。

“来吧,我的小可爱,就让哥哥来给你上第一堂生理课吧。”最初的男的用手去将我给翻过来,听到他的话,另一个男的又笑了起来。

就在我刚被翻过来的时候,我双手突然偷偷发力弄断绑我的绳子。

“该死的,绑个十四岁大的女孩子还用牛皮绳,也不觉得丢人么!”我用了一下力竟然没能弄开,不由得在心里再次骂了起来。其实也不是他们特意那样做的,只不过他们做这样的事情的时候,一般绑的都是二十岁以上的,所以为了保险,他们都用这样的绳子。这次抓我是很意外的事情,也没准备那么多,只好用现成的牛皮绳了,这到是苦了我。

一技不行,我再换一技——我双手向背后的床一撑,想接个力起身反击。没想到那水床随着我的力竟然直接陷了下去,我根本就借不上力。

最初的男的明显感觉到床刚才动了一下,而他还没上去呢,所以他用疑惑的眼神看着我。这个时候,另一个男的催道:“你还干*呢?快做事啊。”

最初的男的摇了摇头,他将刚才那看成是自己眼花了,亦或是人在昏迷时也会出现的不自觉的动作——他附下了身子,动手去掀我的上衣,嘴里却说:“妈的,这么大的小孩,我就不相信上面能有货,你说我脱她上衣有什么用,还不如就脱她的裤子,然后插不插吧就行了。”

“图个看得爽呗!”最初的男的听到了回答,但是他楞住了,因为这根本就不是他兄弟的声音,就在他刚想回头再问问他兄弟刚才是不是他说的话的时候,他突然感到自己的肚子上一股大力传来,他立刻就惨叫一声飞了出去。倒在地上竟然直接昏了过去,可见刚才受到的攻击的强烈。

另外的一个男的也楞住了,他刚才想回答的时候,竟然发现有人将他想说的话给先说出去了,然后他就听见自己的同伴一声惨叫,然后人就飞到了自己的旁边。再一看他的样子,竟然口吐白沫地昏了过去。这个时候他总算知道事情不妙了,立刻看也不再看,转身就向身后的门的方向跑去。

没跑几步,他就感觉自己的腿被人踢了一下,在自己要倒地的时候,他明智地想张口喊“救命”。但是当他刚张口的时候,他就听到了一声“喀嚓”声,在他能辨别出那是在他的脖子上响起的时候,他已经失去了意识,永远地……

我又转身看了一下屋子,除了一张水床之外什么也没有了,果真是只是为了工作的屋子。而屋里除了刚才被自己干倒的两个人外再没有其他的什么人了,而且除了刚才他们倒地的声音外,再也没有什么其他的声音。我想,外面应该不会发现。

我低头看了下,要上我的,该死的,那个男的,不愧是个种男,浑身一丝不挂,真的很敬业。他的工具也在那高高挺立,略现摇晃。如果是平时,单从男人的角度来说,我或许会说:“哥们,你的真雄伟!佩服!”但是现在……我狠狠地在他的命根子上踢了一脚,这脚我又加上了内力,接着就是“扑哧”——我转开了头,虽然这脚不是踢在我的身上,但是只要是个男的看见那个地方被攻击,我想他们的反应不是赶紧保护自己的那个部位,就是立刻转开了头——我都替他疼。不过这对他已经不重要了,因为从刚才那残酷的现象我可以看出来,他肯定无法繁育后代了,更何况他已经死了,没在发出什么声音就结束了他也不知道对他是值得的一生。

另外一个男的手中拿的是一个摄象机,旁边不远的地方还有一个照相机,看样子是负责留下以后用来威胁被侵犯的女孩子的。相必他们会靠这些东西来继续威胁那些被抓来的女孩,既为他们保密,还得为他们工作——“妈的,以前老子杀了这样的不少人,真悲哀的是这样的人真的是杀也杀不完,比苍蝇还烦人!而且,更恶心人!”我在他的尸体上吐了口口水,然后一脚踢碎了摄象机的镜头,低身拾起了玻璃碎片,利落地将牛皮绳割断。接着我一看这房间也不大,没什么可藏人的地方后,无奈之下,只好将摄象的家伙的裤子脱了,然后将他弄成爬在床上的样子,再接着将种男弄成爬在他身上的样子。反正就是那种男性“同志”之间有的某种不雅观的动作,因为我想他不是生前很爽么,那么我就让他再“爽一爽”;他生前不是嫉妒自己没能干么,那么我就让他“干”——想来,我也挺慈悲了,竟然会给他们这么优惠的补偿,嗨——

我站到了门口上,静静地听了一会儿。外面有些动静,很模糊,听不太清楚,只不过似乎是哭泣声,而且很熟悉。我连忙推开了门,发现这是一个“一”字型的长廊,两边没隔3米就有一个门,前面不远处就是一个铁门,上着锁,但没有什么人看着,而发出声音的那个房间就在铁门的旁边。

我有些庆幸自己的幸运,要不是没人看管,那么以这样的地形,想要不被发觉而逃出去,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情。只是,我并没有感慨那么多,而是立刻蹿到了那个发出令我熟悉的声音的房间,低头一看,是从外面锁着的。

无可否认,现在还用这么平常的锁还是很经济实用的,更何况是用来锁威胁性比较小的女孩子的。不过,这也使我能比较轻松地将它打开——我没找到类似是铁丝的东西,只好用手抓住锁发内力给它弄碎。然后我立刻闪进了门里,随手将门给关上。

当我向发出声音的方向看去的时候,我就看见抱着说是衣服,更象是破布的杜沧月正低头哭泣着,顿时我的脑子里“哄”的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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