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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也算表白(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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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我同学的话来讲:小巧可爱。小巧,嗯,如果依她的样子、长相、身高来说,的确是。可爱的话,在我的字典里我是不会给她的,因为可爱这两个字已被我特殊化了。我认为的可爱是一种感觉:当你见到,你就会觉得今天很不错,很精神,很高兴。看着这样一个让你感觉可爱的人,你就会洋溢着幸福的感觉,感觉她是上天对你的恩赐。但是,你不会对他魂牵梦萦。我是个适足的人,对于上天的恩赐,又就很开心了,不求每天每时每刻。这就是我认为的可爱。

我同学认为的的可爱,那就是一般大众意义上的吧。用这个可爱去形容他一点也不错。外向的性格,灵动的样子,得确有可爱的份在内。

从来不知道自己是何时喜欢她的。偶尔聊天、见面,更多的是网上QQ、e-mail。只是我习惯的把和她的聊天记录、e-mail全部都保存着。喜欢和他聊天,偶尔也去伏击她上网,坚持发着e-mail和信件只是不想和她失去联络。我并不是特意这样做的,脑袋不曾怎样想过,就这样,直到梦见。

那一天,她来还我书,我就留她小坐一会,就闲聊开来了。我并不是很健谈的,但我想我是一个很好的听众和扯话题的人。她是一个外向的人,听健谈的。她说她不是,说自己和外向的人在一起就外向,和内向的人在一起就内向。我觉得不是,不过一直没有对她说我的想法。

看着她的表情和谈话间不经意的手势,我想起了不久前做的梦,想她又怎么会是梦中的样子,想梦中的感觉真得很好。不知道她是否留意到我片刻的失神,和嘴角扬起的笑意,脸上开心的样子。突然好留恋的,不管是现实中还是梦中。

临别的时候,我叫她稍等一下,手中拿着那本电影画册,一时愣在那里,不知道说什么。“送?”没有任何借口。还是她打破了僵局,问我干吗。“给你。”我竟然嘴笨到这样说话。“哦,谢谢。”不知道为什么,她很爽快地接受了。抬头看见她满脸的笑意,觉得很自然。“那,再见,我就不送了,路上小心一点。”像要急着赶走她一样,我就说了这些话。她点头起着自行车就走了,我一直看着她消失。

我想我脸一定很红,还好天黑,不然我就只能低头行路了。希望她今天晚上能看到这封信。我这样想这就回去了。在路上我想起以前也梦到过她,还以那个梦用实验报告形式写了下来。辅以我的分析,寄给了她。记得她回信说自己能出现在我的梦中很高兴。那时我想我的文笔大概一点也不幽默,因为她在回信中不曾提及觉得好玩,而我那样地写的。可惜那个梦我不太记得了,不然比较一下,感觉会很不一样吧。回到寝室很早就躺在床上了,不知何时终于睡着了。

第二天,星期天。起床第一个念头就想到了她,脑中带着她我去刷牙洗脸了。在卫生间抬头看见镜中的自己,好兴奋的样子,好高兴的样子。洗漱完毕,我走去了阳台。清晨,清新的空气很舒爽;微觉有点凉的风,吹拂地我很舒适。陶醉在这样的感觉中,我突然问自己“你爱她吗?”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从没想过自己爱什么样的女孩子,想几时碰到了就知道了。曾经觉得自己爱的是那让我感觉可爱的女孩子,也这样想着追求过给我可爱感觉的女孩子。和这样的女生在一起的时候,心了的感觉就是庆幸、高兴,却找不到心跳的感觉。原来我很喜欢这样的女孩子,但并不爱这样的女孩子。而她并不是那种让我感觉可爱的女孩子,甚至在做那个梦前,只是止于同学这样而已。是不是把梦中的感觉带到了现实中?我这样问自己。如果能这样解释就行了。可是以前的梦,以前所做的一切又是什么?也许以前我对她的爱犹如一颗埋在心中的种子,满满的他在等待时机来破土而出。这次他终于颤巍巍的来到了这个未知的世界。那你在害怕什么呢?我要去告诉她:我爱她。

做了决定,却依然不果断。甚至不知道上午是怎么度过的,怎么就消失了。下午,徘徊中上了QQ。正对着她的头像愣神间,突然她的头像就亮了起来。“你好”我们就聊了起来。突然她说要下了,我让她等一下;应为我终于决定,我要表白了。做了我的宣言:

也许有点没来由

可是却是真心的

也许有一点唐突

可是我不想欺骗自己

也许有一点可笑

可我不想自己笑自己

要是你没有男朋友

那让我做你男朋友吧

因为你是一个好女孩

如果你有点想我

那就继续吧再多一点

因为我是那么想你

假如你一点感觉都没有

不要紧请直接告诉我

我能摆平我自己

从网上下了下来,整个人兴奋得发抖,高兴得发抖。好高兴好兴奋的,我要向全世界宣布一样。走到阳台,微凉的风让我的心渐趋平静,洋溢着的快乐的感觉却越来越强烈,甚而乎有点飘飘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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