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院的人怎么跑到这边来了?”左丹青不悦的皱紧了眉头,“还一副鬼鬼祟祟的样子。”
“要不要我派人去查一查。”司冕也觉得此事有蹊跷,两个人相视。都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同样担忧的神色。
“你看清楚了脸没有?”左丹青追问,司冕却果断摇了摇头:“天色渐晚,我哪里看的那么真切,放心,这丫头偷偷跑过来,不可能没人发现,到时候只要让岚叔问一声,应当就能清楚了。”
“但愿如此。”左丹青也想不出来什么好的办法,只好点了点头,可惜经历了这么一段小插曲。两个人也都无心散步。干脆原路返回。
一进门。听见了动静的云梓就迎了出来,看见左丹青,立刻开口:“刚刚三夫人过来了一趟,我说您和侯爷出去了。她就说没什么事儿,坐了一会儿便走了。”
三夫人?说的不就是白宣么?左丹青眉心一跳,连忙点头:“我知道了,她有没有交代什么话?”
云梓想了想,肯定的答道:“我说了您不在以后,她似乎有些失落,除了让我将这些点心转交给您,就没再说什么了。”
左丹青看着的桌子上的用彩纸精心包好的糕点,嘴角不由得扬起一个微笑的弧度:“我知道了的。我想多半是桂花糕,来,我们打开一起吃了吧。”
不论是什么时候,白宣她都清楚的记得自己的喜好。左丹青只觉得心中骤然一暖,刚刚的不快也转瞬烟消云散。
与此同时。在安国府的客房里,锦年正眉头紧锁,满目愁容的消化着自己不久前接受到的讯息。
安老夫人那张精于算计的老脸还历历在目,微微有些沙哑的声线也在耳边环绕不绝。
她说:“我知道世子爷是个明白人,我们家刚娶回来的这位到底是什么身份我想你比谁都清楚。”
思及至此,锦年懊恼的捶了捶脑袋,当时他千不该万不该对露出一副惊慌的神情,让安老夫人印证了自己的猜测。
接下来,那老东西连威逼带利诱,说什么自己不会揭穿表姐的身份,还说让自己回去告诉祖母,一定会顾念两家当年的情分,好好对待表姐的。
她这是什么意思呢?!锦年想破了头,都没有丝毫结果,带着不安和疑惑,他无奈的上了榻,暗暗祈求明日能够有机会见左丹青一面。
※※
墨色渐渐将整个天际渲染成一片漆黑,南擎皇宫里,女帝面容冷峻的坐在椅子上,抬手抄起桌面上放着的珐琅彩酒盏,狠狠的摔在和煦的面前。
“你还有脸回来!蠢货!”她气得咬牙切齿,整个身子都忍不住颤抖。
“奴才办事不利,恳请陛下责罚。”和煦高大的背影此时正匍匐在她的脚底,无比卑微,莫名的让惠昭心生厌恶。
为什么……她身边的这些人,不是太聪明,就是这么蠢呢!
她幽幽的吐出一口浊气,强忍着怒火问道:“你知道你错在哪儿了么?”
“奴才……奴才不该听信冉家那个小贱人的话,以为她会真的出面作证。”和煦心惊胆战的说着,眼前这位的手段他可是见识过的,陛下,从来不留无用之人!
“你啊你,果然是蠢货,到了现在,还不知悔改,我告诉你,你最大的错误,就是不该将辅国公世子留在安家,这么大块肥肉,你觉得安相国那个老贼会放过?”
和煦心下一沉,眸光顿时失了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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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子明天要去附近的公交厂实习两天,不知道还能不能双更了,今晚我再尽量赶一章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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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谢姝宁死了。
同幼子一道死在了阳春三月里。
可是眼一睁,她却回到了随母初次入京之时。天上细雪纷飞,路上白雪皑皑。年幼的她白白胖胖像只馒头,被前世郁郁而终的母亲和早夭的兄长,一左一右护在中间。
身下马车摇摇晃晃,载着他们往她昔日噩梦驶去……
然而这一次,人生会不会变得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