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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节 峰回路转(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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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服归佩服。做出这等大逆不道(大逆――违反楚明悦不得喝醉酒的约法九章,不道――把秽物吐在她的身上,有违尊重妇女的道德准则。是为――大逆不道)的事,如果按时回去,楚明悦一定会没有好脸色给我看。我只得在外面一家小饭店吃了晚饭,到旁边一家网吧上了一阵子网,回去时已是11点多钟了。

在楼下我看了看住所,客厅的灯还亮着。这可不太妙。我硬着头皮上楼开门,楚明悦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左腿翘在右腿上,膝上搁着一本书,头微微低着,眼睛看着书。我轻轻关上门,换上拖鞋,往自己的卧室走,行走的路线呈一道圆弧,如同足球场上的香蕉球,沙发如球门,楚明悦如守门员。这一脚“香蕉球”的弧线弯得很厉害,只怕就是贝克汉姆加上哈斯勒,也踢不出这种弧度来。

我的手触到光滑的门把手时,楚明悦的声音响起:“等一下,我有话跟你说。”我回过头,心里跳了跳,她指指沙发:“你坐下。”我走过去,坐到沙发上,她合上书,放到一边:“我们有必要谈一下。”我想用轻松一点的语气回答她,但是突然又不知如何开口。

“试住的这些日子以来,你的表现,是不合格……”她说,眼睛看着书的封面,“……所以我请你明天就从这里搬出去。”

我的身子突然有些发冷。心中曾想过她可能会采取措施,但没想到会来得这么快。我感到自己象被PT了的股票。“嗯,这个……能不能留……家察看,就象留校察看、留党察看……”

楚明悦抬起头来,看着我,眼睛中流露的那一种神情把我所有的幽默全数杀死,荡然无存。我立即换上严肃的口吻:“能不能宽限几天,让我找合适的房子?”她迅速地答复:“不行。明天是星期五,后天是星期六,后天上午请你搬走。”

第二天我请了一天假,跑了几家中介公司,看了两处出租房屋,都不中意。看来只有暂时搬回厂里的集体宿舍了。回住处之前,我到超市买了几样菜,准备和楚明悦的最后晚餐。坐在客厅,一边看着电视,一边等楚明悦下班,眼睛望着屏幕,一门心事却全放在她身上。已过了正常回家的时间,她却还没有回来,我心里突然担心起她来,怎么还没回来?路上堵车了?还是出事了?

不过我却希望她能出点事。如果她发生意外,比如被车子撞伤,那我就有机会了。但她不是林卉,不会在马路上大大咧咧地横冲直撞;最好是突然她生病,发着高烧,浑身无力,然后我把她送到医院,细心呵护……可惜她锻炼有方,呵护有加,身体似乎比我还要棒。

看来除非是战争或者地震,才能改变我被扫地出门的命运。我站起身,来到窗前,看到外面竟然淅淅沥沥地下起了雨。这倒是一个不错的机会,但是这种小恩小惠,绝不足以打动她的芳心。

不管它,宁愿做过,不愿错过。我拿了伞,下到楼下。一辆车子驶了过来,停在楼前。车灯照向前方,细细的雨水清晰可见。蓝鸟拿着伞从车上下来,绕过车头开门,然后楚明悦从车里钻出,蓝鸟把伞打开,罩在两人头上。

我的心象被重锤砸了一下,很有一点疼。

两个向这边走来,我急忙后撤两百厘米,躲在门洞之中。他们站定,两个轻声说了几句话。楚明悦突然笑起来:“哈哈。”笑声动人心魄,穿过密密麻麻的雨水,飘进我高高竖起的耳朵。

“狗男女。”我在心里狠狠地骂了一句,“浪笑。”但我心里清楚,她和蓝鸟站在一起,比她和我站在一起更加相衬。而且,她的笑,也不是浪笑,而是娇笑。如果她能这么对我笑,我一定会做梦都笑出声来。

看她已转过身来,我急忙收缩脑袋,轻手轻脚地跨上三级台级。我往楼上走,楚明悦也往上面走,隔着半层楼,她的声音传上来,是在哼着一首歌《因为爱所以爱》,歌声与高跟鞋叩在地上的声音一样清晰而悦耳。

我加快了速度,当她上到三楼时,我已经在四楼门口往外掏钥匙了。平时我开门的速度可以和小偷媲美,可是今天钥匙却总是对不准锁孔。楚明悦上来了,我一阵手忙脚乱,一大把钥匙掉在地上。

“咦,你也出去了啊?刚才怎么没有看到你?”她问我。我没吭声,拾起钥匙,在其中寻找着防盗门的钥匙。

“是不是专程去接我啊?”看来她今天的心情不错,居然和我开起了玩笑。不过这种好心情并不是我给她的,因此让我的心情变得更糟。

我随口说了个谎:“我是去买烟,下了楼才想起没有带钱。”如果让她知道真相,我颜面何存?

进门换鞋,走向沙发。“妙。”正虎踞在沙发上的悠悠叫了一声,仿佛在向我宣告――你这个讨厌的家伙终于要走了。我狠狠地瞪了它一眼,它溜了下来,绕过我,扑向楚明悦。

楚明悦弯腰抱起,手轻抚它的头:“悠悠,饿了吧?我给你拿鱼吃。”走向厨房。悠悠从她身上跳下来,跑到我的面前,叫了一声,在我脚下打转。

我伸出腿去,想一脚将它踢飞,但又怕这家伙发出的哀鸣将楚明悦惊动,打狗得看主人,打猫也如此。于是慢慢将脚伸到它的肚子下,当脚背接触到它的皮肤时,大腿用力向前上方一摆,悠悠发出一声惊叫:“不妙――”,然后在空中翻滚了几下,“噗”地掉在地上。

“悠悠,怎么啦?”楚明悦从厨房出来,快步走过去,把悠悠抱到怀里,转过头用怀疑的眼光看着我。

“对不起,不小心轻轻地碰了它一下。”我说。

“轻轻碰一下能让它离你那么远?”楚明悦大声说。

我理屈地坐到沙发上,悠悠竟然又跑到我的旁边来,不停发出“妙……妙……”的叫声,让人心烦意乱。

“滚开,畜生。”我怒喝一声。

“你骂它什么?”楚明悦问我,杏眼圆睁。

“难道它不是畜生?”反正滚蛋已是迟早的事,我也就没必要再花口舌去花言巧语地辩解了。

“它是动物。”

“书面语叫动物,口头语叫畜生,就象书面语叫人,口头语叫饭桶……”

她这时大概也猜到了我的心理,嘴角间浮起一抹浅笑,既似宽容,又似嘲讽,然后她从碗中拿出一条小鱼,对悠悠说:“来,悠悠,我们不跟饭桶一般见识。”

我盯着她,哭笑不得。她却笑盈盈地对悠悠说:“好吃吧?来,多吃点。”我悻悻进到房间里,装模作样地在放在床头的一件衣服上掏了一下,然后出去开门下楼,买了一包南京香烟。

晚饭吃得很沉闷,精心准备的可口饭菜在我的嘴里已是十分乏味。我一口一杯地喝着酒,楚明悦也没再阻止我。饭后回到房间,我收拾着东西,心里很是失落,空空荡荡的。走出去,来到楚明悦的房门前,抬起手,象地下党接头一样,轻轻敲了三下。

过了六点三秒,里面响起她的声音:“进来吧。”我开门进去,楚明悦面对屏幕,并没转过头来看我。我看着她长发轻垂的侧影,心中有一种叫做伤感的情愫涌起,酸酸的,象是夏日枝头青涩的杨梅。楚明悦双手正在击打着键盘,细长的手指敲在按键上,如柳枝轻拂水面。

“我……是来向你告别的……”我吞吐着说。

“是吗?哦……好的。”她一边说,一边继续敲打着,速度并不快,不过神情却是轻松而自然,挺开心的样子,也许我的离去是她祈望已久的事。

一瞬间,我又后悔自己这样做,根本用不着和她这样说再见,明天早上走的时候说一声就行了,而且可以是很随便很随便的一声。我想用轻松一点的话题来化解自己不利的局面,却发现语言已是如此的乏味和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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