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过一首民歌,是这样写的:‘骑上毛驴狗咬腿,半夜里来了你这个勾命鬼,搂住亲人亲上个嘴,肚子里的疙瘩化成了水。’”
她不由噗哧一笑。
“这是真正的陕北民歌。”我笑着说:“来,我搂住你亲上个嘴,看看肚子里的疙瘩会不会化成水?”
她笑着要逃,被我拉腰抱住,一张嘴凑了上去。
“哥哥今年二十九,还是没有女朋友。回家捧条大狼狗,左一口,右一口,最后死在大门口。”
“菲菲!!”楚明悦让开我的嘴,推开我的身子,厉喝一声。菲菲跑到门口,问:“姐姐,什么事呀?”
“谁叫你说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的?”
“我同学教我的。”
“以后不要唱。”
“好嘛,不唱就不唱。”菲菲一跳一跳地从门口消失。
明悦回过头来,对我说:“你骗得我这么苦,我不会轻易原谅你。”。
“不会轻易地原谅?那就很艰难地原谅。”我抓住她的语病,“你说好不好?”
“我不跟你咬文嚼字。”她冷冷地说。
“我是在跟你‘说文解字’。”我仍笑嘻嘻地。
她禁不住笑起来:“你呀!就是一张嘴。”
她终于原谅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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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悦拉我到厨房,跟她妈妈打了个招呼,告诉她说我们晚饭不在家里吃了。我骑上摩托,载着明悦来到福源酒楼。没想到韩洁已在那里,她看着我俩牵着手,笑着对明悦说:“恭喜你呀。”
明悦脸一红。穆汉杰看看我,又看看明悦,问韩洁:“你恭喜他们什么啊?”韩洁告诉他说我们以前只是合租了一个房子住在一起,现在终于牵手了。
穆汉杰说:“哦,这样啊,是该庆贺一下。等下我们就喝今世缘酒。”来到一个房间,我们坐下来,服务员泡上茶,穆汉杰提到正题。
“我先打个电话联系一下朋友看看。”我拿出手机,找到欧阳飞的号码,拨了过去。欧阳飞是我大学的好友,他爸爸欧阳健是安徽省有名的书法家。电话通了,我和欧阳先嘻嘻哈哈地叙了好一会儿的旧,然后才转到正题,同学说他现在不在家,在外面吃晚饭,等回去后,再问问爸爸最近有没有空。我说:“你一定得帮帮我啊。”欧阳飞说:“放心吧,只要爸爸有空,我一定把他拉到镇江来。呵呵,我也有一年多没到镇江来玩了。”
晚上九点多钟,还在福源酒楼打着麻将的我接到欧阳飞的电话,说他爸爸过两天就有时间了,而且前段时间,镇江书法协会的好友也邀请他来镇江玩。
穆汉杰听到这个好消息,十分高兴。过了一会,他建议说是不是先把得意楼三个字写好后寄过来,他先拿去让人做成招牌。我又打电话给欧阳飞,把这意思跟他说了。他问了我要写的字,我告诉了他,并且说了其中包含的意思。欧阳飞要我等一下,他去问问他爸有没有时间写,过了一会,他打电话来,说我运气好,今晚老头子喝了点酒,兴致很高,还说这个名字好,现在正在磨墨,准备动手。最后他让我明天过去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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