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襄羽的视线落在了眼前的逸漠身上,只是看着,忽而,轻声一笑:
“杀一儆百,好办法。”执起就被做了个请的手势,一饮而尽。
“实然之至。”
这桌子上的气氛很是诡异,不仅表现在逸漠和钟襄羽两人的身上;秋锦绒的视线不是会落在一旁的冉辰的身上;从头至尾,他只是一个劲儿淡淡的品着茶,那般惬意的悠闲;只是不时她会看见他唇角泛出的淡淡的笑意,那态度恍若是站在一个观戏者上的评鉴这处戏的好坏。
而一旁的龙小小,视线依旧淡淡的落在桌上的那盏白玉酒壶之上,那般惬意闲散的恍若欣赏着一件观览的瓷器般,入神着,只是有时秋锦绒会看见她眼中那一闪而逝的光亮;恍若是对着她的……
就这样,过了很久,秋锦绒只是觉得这桌上的每个人都不容小觑;不论是温润如风的冉辰、还是眼前这两个暗斗成涌的男子,一个清冷,一个高傲。还有一个闲散淡漠不为俗世所动容的女子,正入神之际,却听见龙小小的声音突地传了来:
“变天了呢?是要在船上淋雨?虽然有遮阳伞不过这天气可说不准的。”
龙小小终于收回了那落在壶上的视线,抬首,眼见那一团黑云就这么黑压压的压了过来,似乎是暴雨的前兆,她道。
“无妨。”钟襄羽笑的恣意。
“那,你就继续淋你的雨吧!逸漠,我们走。”她拉着逸漠的手,准备离去。
“皇妹,别这么大力,否则就弄断了二皇子的手了。”视线落在逸漠的右臂之上,他格外的强调。
“怎会,只是小伤而已。”
“你还敢提。”龙小小有一丝恼怒:“不知道那事情传出去你这侯爷会毁了我们大鸾国的形象。
“哎!实然失策,谁知道浑身是血的二皇子就这么听本侯的话,竟真的不回宫换一身衣服,就这么拖着鲜血染尽的衣服跟着本侯来游湖;只能说这大楚的待客之道太过热情了。”视线慵懒的落到了一旁的逸漠身上:
“你说对吧!二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