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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爱未晚 67 一ye情,下次试试(1 / 2)

有些话说出来,伤人一千自损八百。

就像现在,蔚宛不知道自己将这话说出来,人家心里到底是何种想法,但唯一清楚的一点就是,她自己心里很难受。

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痛。

“还有事吗,没事我挂了。”蔚宛深呼吸一口气,让自己的声音稍微显得平静一些偿。

而电话那头的人,始终没有说话。

就在她的耐心即将耗光之时,在切断电话之前,有人快了她一步,电话那头只传来了忙音。

她丢了手机,再次仰躺在沙发上,紧闭着眼睛,将自己所有的情绪都掩藏起来。

如果说人可以将什么东西从记忆里彻底删除,蔚宛希望那一定是一个人的名字。

就像从未在她的生命中出现过。

这样的记忆,实在是太痛苦。

窗外临近正午的光线热烈明媚,将室内衬得一片清亮。蔚宛躺在沙发上,也能感受到外面那一片浓烈的温暖,只是她自己不愿意出去,不知去如何面对这一份温暖和热闹。

她不知,这样的生活,到底要到什么时候才算结束。

*

楼下一辆车子静静地停了很久,迟迟没有过移动的迹象。司机一直在等着身后的男人发话,可他始终一言未发。

明明是这种热烈的盛夏,而坐在后座的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迫人气场,让人无端的觉得寒凉。

司机从后视镜内轻瞥一眼,只能看到男人淡漠的侧脸,他的视线落在窗外,却不知是在看什么。

终于,司机忍不住,清咳了一声,问道:“顾先生,您接下来要去哪里?”

男人深邃的眼神终于有了几分别样的神色,修长而节骨分明的手指轻捏着自己的太阳穴,思忖了一瞬,沉吟道:“去香山。”

司机在顾靳城身边跟了不少时间,他也知道在这位顾先生心里一直有一个放不下的人,是一个早就已经离开的人。

只要去一次香山,他就会在那儿一待就是好半天。

盛夏时分,并不是祭拜的高峰时期,这个墓园显得一片死气沉沉。

顾靳城将一束鲜花放下,而在这旁边,有着一束枯萎的栀子花。

很显然,在不久之前有人才来过这儿。

这不久之前来的到底是谁,他心里大概有几分明了。

他弯下腰,手指轻轻点着这枯萎的花瓣,一双深邃的眼睛讳莫如深。最终,他将这束花随意地丢弃在一旁。

在这冰冷的墓碑前静静地站着,从背影看,明明是在这盛夏的阳光之下,可他却像是生活在无尽的黑暗之中。

任何温暖都无法将他带出。

此时,顾靳城才发觉自己走神了。

脑海里面清晰回想起来的,竟然是另一个女人的一声声质问。

相互折磨一辈子吗?

听上去很可悲,可他心里却偏偏生出了这种近乎于变态的念头。

那就一辈子吧。

虽然这一辈子,到底是多久,他自己也不清楚。

视线再次停留在这冰冷的墓碑上,女孩子清浅却明媚的笑容似乎是刺痛了他的眼睛,他有些闪躲,像是无法直视着这双眼睛……

……

一场慈善拍卖。

衣香鬓影间,来来往往的都是政商届有头有脸的人物,而一直到结束,陆珩望着上司的脸色,始终是兴致缺缺。

是受一个合作方的邀请,才会出席这一场活动,如果是按照顾先生平时的脾性,他肯定不愿意来,而今日,却不知晓是为何。

仅仅是象征性的拍下了两件无关紧要的东西,而这天价的数字,在他眼里不置一词。

后来,主办方抱歉地宣布,本来应该展出的一件业内知名珠宝设计师的收山之作,最终因为某些个人原因没能展出,有人唏嘘遗憾,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插曲,听听也就过去了。

走出拍卖会场的时候,天上竟然又飘起了小雨。

雨点不大,落在男人深色的大衣上,很快就隐没了踪迹。

陆珩快速走到车前,拉开车门,随后关上门,将外面的喧嚣全部阻隔。

十月,北方城市早就已经进入了秋,这夜晚的风,带着些寒凉。

顾靳城拿起自己的手机,好多个未接电话,都是母亲打来的。

他慵懒地靠着车椅背,视线落在窗外快速飞驰而过的昏黄路灯上,浮光掠影,虚幻缥缈。

这座城市离着京城有两个小时的航线路程,他在心里盘算了一下,这次出差的时间似乎有些长。

给母亲回了个电话,他静静地听着母亲在电话那头絮絮叨叨地说这些什么,在关键之处偶尔回上一句半句。

“你这是多久没回来吃饭了?就算再忙,抽空回一趟家能浪费你多少时间?”傅友岚忍不住在电话那头抱怨着。

这大院里,真的是越来越冷清。

“妈,没几天了,这周末我回来。”顾靳城浅淡地应着电话里的人。

他说话总是这样的四两拨千斤,就冲着冷淡的话语,就足以让人心里不舒服,却无法发作。

傅友岚沉吟了一瞬,才说:“这周记得和宛宛一起回来,我记得她生日快到了,正好回来一起。”

“好。”

很是浅淡地应了这一声之后,顾靳城挂断了电话。

只是这话到底他听进去了多少,这一个‘好’字里面又到底是在回应着些什么,似乎没有人弄得清楚。

在回酒店的路上,顾靳城忽然改变了主意,车子停在了城中心一家高端商场下。

男人的视线在面前摆着的一排珠宝前掠过,最终只选择了一套祖母绿的翡翠首饰,这一看就知道是送给自己母亲的礼物。

“先生,您还需要挑选些什么东西吗?譬如要不要给太太准备些什么礼物?”

店内的经理看着眼前这男人出手阔绰,有些气质是与生俱来的,在举手投足间显露出来,是人怎么学也不可能学的来。

男人清淡的目光似乎有几分动容之色,可仅仅只是一瞬的时间,再次重归于寂静。

他的视线在展柜前掠过,而后慢慢收回,浅淡而又疏离地开口:“不用了,谢谢。”

顾靳城在想,自己到底是有多久没见过她?

上一次见面,应该还是好几个月前,照样是大吵了一架,不欢而散。

什么原因,离婚。

呵,怎么可能呢?

夫妻,如果不是有人提醒,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会忘记了自己还有个太太,应该没有哪对夫妻过的像他们这样。

回到下榻的酒店,顾靳城没有开灯,而是立在落地窗前,从这个高度往下俯瞰着这座城市的夜景。

万家灯火,装点着无尽夜色,最终汇聚成男人眼底一抹光亮而虚无的暖色。

直至,消失不见。

各自过各自的生活,各不相干。

仅仅是被一张结婚证捆绑起来的两个人,谁也不得安生。

蔚宛今年是多少岁?

似乎过了这个生日,就是二十六了。

去年这个时候,她怒气冲冲地再次给他离婚协议,用从未有过的强势而无奈的语气说:“顾靳城,我二十五岁了,正常人这个时候就已经该结婚了,你还是不愿放我自由?你再拖我两年,我就真的嫁不出去了。”

确实,这个年纪寻常的女孩子就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

可得到的结果,怎么会如她的愿呢?

时间过得可真是快,好像只是在须臾片刻之间发生的事情,原来已经转眼第四个年头。

有些时候,时间是治愈人心抚平伤口最好的良药,可有些时候,会让很多东西在无尽的等待中,慢慢消磨,最终消失殆尽。

耗尽了热情,耗尽了亲情,只剩下结婚证上一个名字。

窗外的雨有越下越大的趋势,渐渐将男人的视线笼上一层迷雾蒙蒙,眼前的万家灯火慢慢模糊,收回视线,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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