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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争夺未来城(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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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大哥阿光和嫂子的不停劝慰,小琴的情绪稍微缓和了些,强忍着内心的悲痛和大哥阿光他们商量着阿辉的后事。

殡葬有规定,客死他乡都是要就地火化的,尸体不允许运回老家。但小琴和阿光决定要把阿辉带回去。刚才阿光给老家的父母打了电话,告诉了阿辉的事情,他们要求阿光一定要把阿辉带回来,见最后一面。

小琴知道邓梧人脉广路子多,为了能把尸体运回去,小琴托邓梧帮忙疏通关系。邓梧正好与医院的钱锦莱副院长是铁哥们,邓梧打了一个电话就把事情搞定了。邓梧告诉小琴,去一趟钱副院长办公室,别的什么东西都不用带,拿两张329软中华香烟票就行了。小琴按照邓梧嘱咐,到外面烟酒行买来两张烟票。一张烟票可以兑换一条香烟,也可按照8折兑钱。然后,来到钱副院长办公室,说明来意,并顺手拿出烟票放在钱副院长面前。钱副院长也不客气,拿起烟票直接放到抽屉里。然后说:“邓梧跟我是好朋友,我已经安排好了。你们想把尸体运回去安葬,这也是人之常情。只是你们动静不要太大,你们可以先去联系好车辆,做好准备工作,等晚上没人的时候,再把尸体运走。”小琴一个劲地道谢。从办公室出来以后,小琴马上打电话给阿光,让去准备车辆,今天晚上把阿辉运回去。

午夜的海城,除了零星的路灯在风中摇曳,整座城市已经看不到什么灯光。海城是一个南方靠海的小城市,人们过着很慵懒的生活,有规律,节奏比较慢。午夜,街上难得遇到几个夜行人。阿光一行人形色匆匆,从人民医院后门出来,手里抬着一个担架,上面盖着一条床单,朝路边一辆面包车走去。

“阿辉呀,我们上路回家了。”阿光轻声说道。这次帮忙运尸的人还有两个同村的老乡,一个叫黄水宝,一个叫王三奎。他们跟阿光、阿辉都是一起出来的,在同一个工地打工。平时感情很好,有事都互相帮衬着。这次阿辉出事,他们主动要求来帮忙。黄水宝和王三奎也一齐喊到:“阿辉呀,回家了。”他们和阿光一起抬着阿辉,走到一个14座面包车边,打开车后门,把阿辉放到车里,然后,陆续上车坐在两边。小琴坐在驾驶室副驾驶位置,帮忙带路。驾驶员30多岁,是一个安徽人,大家都叫他刘大胆。这并不是他的原名。因为他专门在海城做帮人运尸体之类的生意,大家觉得他胆子大,就都这么叫他。这种生意没人愿意做,觉得做死人生意,晦气。但刘大胆不怕,他不信这些。在老家的时候,他就专做挖古墓的事情。这两年公安抓得紧,古墓也不好找不好挖了,于是就来到海城打工。每年在海城打工的外地人,都有一些意外身亡的,家属都想把尸体偷运回老家,按家乡的风俗习惯进行安葬。刘大胆看到帮外地人偷运尸体,钱很好挣,就用前些年挖古墓挣的钱,买了辆13座二手面包车,到汽修厂把车厢里的座位拆掉,稍微改装了一下,专门帮人偷运尸体。看路途远近要价,如果比较远的话,一趟能挣很多钱。从海城到龙虎山泸溪大概要8个小时车程,刘大胆要了6000元,而且高速过路费和汽油钱还不包含在内。

“回家了,跟好了,别走丢了,走丢了就找不到家了。”小琴悲伤地说。驾驶员刘大胆说:“大姐,人死不能复生,你节哀,我们出发了。高速路有路标,不用你指路,你就好好睡一觉,等快到龙虎山地界了,我再叫你。”于是驾驶着车辆,朝龙虎山泸溪方向开去。

因为是夜间行车,高速路上车辆比较少,加上刘大胆车开得快,8个小时的车程7个小时就到了。小琴开始在车上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总是七想八想的。一会儿想着回家后怎样给阿辉办后事,一会儿又想起自己8岁开始到陈家生活以来,跟阿辉之间的点点滴滴,一会儿又想到孤儿寡母的以后如何生活,想着想着,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小琴做了一个梦,梦见阿辉跟自己说,等过完七七后就会回来。这时,小琴被刘大胆的喊声叫醒:“大姐,已经下高速了,前面有个路口,是往左?还是往右?”小琴用手指了指,刘大胆按照小琴手指方向开去。小琴又想起刚才那个梦。心想,阿辉要真的能回来那多好啊!但又一想,人死了怎么可能起死回生呢?

在车子快要到家前,阿光已经电话通知家人。按照当地风俗习惯,在外面意外身亡的人是不能在家里办丧事的。而且,还要请来道士,做法事招魂。阿辉父母亲、儿子、及弟弟和来帮忙的陈福寿等人,早早的都已经在大棚里等候了,地上铺开一挂长长的鞭炮。看见阿光、黄水宝、王三奎和小琴抬着阿辉向大棚走来,阿辉父母踉踉跄跄地朝阿光他们迎去,阿辉的儿子陈康健跟在爷爷奶奶后面。阿辉母亲走到近前,扶着阿辉的担架,哭成泪人,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阿辉的儿子也大声哭泣,嘴里不停地喊着“爸爸,爸爸。”地上的花炮被点响,噼里啪啦地一顿炸开。阿辉被抬到临时大棚里一块门板做的灵床上。按照当地风俗,先请人换寿衣,整理仪容。随后,请来的道士们开始做法事招魂。招魂结束后,选吉时入殓收尸入棺,接受亲朋吊唁。

今天一大早,陈康健就去各家报丧了。因此亲戚朋友和村里人都已经知道阿辉意外亡故的事,白天都陆陆续续的来到陈家吊唁。送走吊唁的亲朋,一家人和几个族老商量安葬有关事宜。小琴提议悬棺葬。阿辉父亲陈有楠也同意。古语说得好:“悬棺崖葬,子孙显贵。”大家商量停当,决定将阿辉悬棺葬于泸溪边千丈岩上石洞之中。第三天上午,按照当地风俗,一队送葬队伍从陈家出发,陈康健披麻戴孝走在最前面。送葬队伍来到泸溪边,将棺木抬到山顶上,再用悬索将棺木缓缓放下,放入石壁天然洞穴之中。

处理完后事,小琴决定还是继续回海城邓梧家做保姆。儿子康健现在高中三年级,明年上半年就要考大学了。如果考上大学,需要一笔很大费用。现在阿辉不在了,就只能靠自己一人了。在邓梧家做保姆一个月能挣3000元,对于她这样一位中年妇女来说,是一份难得的好工作,她不想放弃。于是,过完头七,小琴就返回了海城。

阿辉在二维空间里,一边参研九遁之术,一边计算着空间之门开启的日子。日子一天天过去,阿辉的九遁之术进步很快,虽然还不能达到运用自如的境界,但已经基本掌握了要领。阿辉有种脱胎换骨的感觉,内心有一种巨大的能量在一天一天增长。阿辉不知道未来等待着他的是什么?不知道能不能找到九天神丹?能不能起死回生?不过,他坚信,只要克服万难,勇往直前,奇迹一定会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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