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殿结束后,众僧排班过堂。
德衍坐在中位,看着众僧鱼贯而入。
德衍环顾四周,不禁眉头紧锁,面色阴沉。
待大众过斋结斋后,德衍问道:“连惠呢?怎么没见他上殿?也没见他过堂?”
连智和普闰面面相觑,低头不语。
“说话!”德衍怒道:“谁知道是怎么回事?”
金博城看了看,小心的回道:“师父,连惠师兄在禅堂呢。”
“禅堂?”德衍不解的问道:“还没到坐禅的时候,他去禅堂干什么?”
见德衍发火,几人“扑通”“扑通”,接二连三跪了下去。
“师父请息怒”金博城跪道:“连惠师兄从昨晚就一直在禅堂跪香,没敢惊动师父。”
金博城越说越小声,小心的跪在一旁。
德衍“腾”地起身,大步向禅堂走去。
几人面面相觑,连忙起身跟着德衍走过去。
禅堂内,连惠静静地跪在佛前,也许是跪得太久,身子不停地发抖。
连惠听见粗重的脚步声,艰难的回头看一眼。
见是德衍怒气冲冲的走进来,连忙叩头道:“弟子叩见师父”
听着连惠颤抖又嘶哑的声音,德衍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伸手拿起供桌上的香板。
“啪”“啪”“啪”三下香板又狠又准的打在连惠的背上。
连惠淬不及防,痛得扑倒在地,大口大口直喘粗气。
三声香板沉闷有力,响彻整个禅堂,身后的弟子吓得连忙跪倒,大气也不敢出。
德衍高声问道:“为什么打你?”
连惠深深喘了一口气,艰难的答道:“弟子有错,谢师父教训。”
“跪好”德衍怒道。
连惠挣扎着起身,端正跪直。
德衍手起板落,又是三下狠狠地砸在背上。
连惠又是痛得一扑,眼泪随着汗水不由自主的落下来。
德衍极少像这样重罚弟子,吓得身后的几名弟子不停地叩头道:“师父,师父,师兄知道错了,师父就饶了师兄吧。”
德衍强压住心中的怒火,问道:“说,为什么打你?”
连惠强撑着起身,断断续续的答道:“弟子……弟子知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