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范二喜在灾民中也遇到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搜身,被打耳光。那些恶人随意欺辱灾民,他们不得不忍气吞声。他心说:“嗯?每当我问他们这些不三不四的人来历,他们都惊恐地摇头走了,这说明这些恶人作恶多端。反正我记住这帮兔崽子的特征,待过几天看我怎么折腾他们。”
邹东山在饥民中很快地找到了二喜,把他拉到了个僻静处附耳嘀咕着,二喜边听边不时地点头附他耳嘀咕……
二喜听罢立刻去饥民中找到了马英民,把他拉到了个僻静处附耳嘀咕一番。
邹东山见四周没有异常的现象便与二喜去见杜老大。
二喜一见杜老大疾步到他近前,边哭边说诉说道:“大哥呀,杜三爷死的太惨了!呜呜呜呜……大哥,你可要给我们大当家的报仇啊!大哥,我们哥儿俩这回可是有靠山了,我们今后一定听大哥的,为大哥,兄弟就是肝脑涂地在所不辞!呜呜呜呜……”
二喜这一顿哭竟把杀人不眨眼的匪徒们哭得心里酸溜溜的眼泪快流出来。
邹东山窥视二喜没完没了的哭嚎焦急地心说:“唉,这是什么地方!一旦哭的黔驴技穷怎么收场?他们一旦问你关于杜麻子事你说的与我说的不符那可就遭了!”
一脸不悦高声喝道:“唉,我说二混子,你别他娘的哭嚎了,赶快给二爷出个主意想办法弄油水才是正事!你得露一手啊。”
四爷听罢兴奋道:“二爷,小青蛇说的太对了,咱们还是想法弄油水才是。”
范二喜听罢心说:“嗬!我正犯愁不知再说什么,多亏他给我台阶下。”
他擦把眼泪问杜老大道:“哎?二爷,你打算下一步上哪儿整油水?”
杜老大不紧不慢道:“还用远去嘛?就整山庄这个东家那多方便。”
邹东山一听不禁大吃一惊道:“二爷,这恐怕不行吧,咱们才这么几个人这能行吗?”
话音刚落,众匪头哈哈大笑……
大胡子走进门大笑道:“哈哈哈哈……他把咱们当成是蟊贼劫道的了。”
冬狼道:“是啊!你也太小看我们了!哈哈哈哈……”
杜老大得意地注视着邹东山二人道:“你当我们这些人都是些偷鸡摸狗劫道的小蟊贼呀?啊?哈哈哈哈……实话告诉你们,只要有油水那人有的是!”
范二喜听罢的脸色紧张眼珠子转悠着寻思片刻惊喜道:“二爷,咱们要是有人那可太好了!但兄弟早都打听清楚了,这个东家没油水,他的银子全他娘的给佃户盖房子了。你们没看他家里连个丫鬟婆子和打杂的都没有吗?他要是有油水我们哥儿俩早就捞他一把远走高飞了。二爷如果手里有人,那兄弟知道哪里的油水大,肉肥。”
杜老大和众匪头听罢目光一齐射向他。杜老大道:“那你说哪里的油水最大?”
冬狼道:“是啊,二混子,快说哪里的油水最大?”
范二喜向杜老大和众匪双手一抱拳道:“二爷,各位老大,你们有所不知,兄弟为了探视这辽东地区的油水那可吃了不少的苦头。从凤凰城的边门关到这鸭绿江边,十年前这儿那可是一户人家也没有……”
邹东山道:“听说以前这里是皇家禁地,那是不准任何人在这里落脚的。就是这个东家原来也是个穷大兵。只因他是这里巡查营穆将军的表兄,才被偷偷地允许在这儿开荒种地的,后来这里的人才渐渐的多了起来。你们没看这庄主一家人那个穷酸样?再说,就是他家有油水,我劝大当家的可千万别去碰他!”
冬狼听罢疑惑道:“什么千万别去碰他?你别拿大奶子吓唬孩子,一个穷庄主怎么就动不得了?我就不听那个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