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哥从手里拿着的皮包里掏出一沓钱,扔给憨六,“六子,我这位小兄弟性子爆,下手有点重,这俩钱,拿去给你那位兄弟挂两瓶药水去吧。”
此刻蚂蝗一脸血水,还趴在地上喘粗气呢。
“四儿,你开那货车先走。”冬哥吩咐完四儿,就转向憨六,“六子,以后有啥办不了的事,跟冬哥讲啊。”说完,就上了车。
路强松和冬哥的其他手下也跟着上了车。
十多分钟以后,三辆车停在红鱼镇上,几个人刚下车,冬哥就一把搂住路强松,在路强松腮帮子上亲了一口,“小兄弟,你可帮哥哥出了一口恶气了,痛快!爽!”
路强松赶紧挣开,感觉像是遇见了变态狂,恶心死了。
“你们几个,佩不佩服路老弟,嗯?”冬哥手指着他的几个手下。
几个人耷拉着头,不好意思。
“老弟确实是条汉子,我们服了。”冬哥的几个手下朝路强松抱拳拱手。
“路老弟,冬哥在这撂句话,从今往后,你在这红鱼镇方圆百里有啥难为事,跟哥讲,一句话的事。有人敢欺负你,当然,你也厉害、够种,没人敢,我是说你人手不够时,给冬哥打个电话,兄弟们一块去干他!”庞冬又开始牛逼哄哄的了。
“谢了,冬哥。你的事我给你办了,我的事你别忘了就行。”路强松朝庞冬抱拳。
“兄弟这么说就是看不起我庞冬了,这么吧,三天后给你信儿,逮住那俩小子,是割他的老二还是把他从六楼丢下去,随你的便。”
“谢了,冬哥,我走了。”路强松又冲庞冬抱拳,眼睛却蔑着骆驼和泥鳅。
他看见有汗珠子从他俩的脸上滚下来。
“走?不是骂我吗?还是红鱼酒店,还是烧红鱼,兄弟们敞开了喝,我再给你找个妞败败火气!”
“谢了冬哥,确实有事得回去了,咱们后会有期。”
“回去?回哪去?哎,我怎么听说你在女儿坊那当村长哪,是真的吗?”
路强松点点头。
“你老弟脑子进水了咋的?你以为搁一窝子女人堆里,你就能左拥右抱了是不是?全是他妈毒瘤,挨上哪一个,你裤裆里都得烂得没毛。”
“冬哥,兄弟没有那么多想法,女儿坊的人救了我的命,我就想看看能不能想出办法治好她们的病,救救她们。”
“切,”冬哥不屑,“你能干过艾滋病?你是济公?”
“冬哥,不管结果如何,这是兄弟的一个心结。告辞了。”
“哎呀,老弟,我看你是成精了你。好吧,既然留不住你,四儿,你把路老弟送回去!”
“这样,你还把我送到邱薇薇那儿吧,我还得跟她说点事呢。”路强松说,朝冬哥摆摆手,上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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