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邺君瞟了一眼庆书皖,自然的席地坐下,手法熟稔的煮茶,不多时,便闻见了一股清香沁人的茶香。
楚浩远很陶醉的以手作扇,慢慢的品味这香味,再看那烹茶之人,更是赏识。
“先生果然好技艺,好茶!”楚浩远毫不掩饰的夸赞道。
“大人谬赞了。”阮邺君客气的回道。
等阮邺君离开后,楚浩远便开了口,言下之意便是心中很喜欢那烹茶的先生,能不能邀到府上。
庆书皖只是温言道:“那烹茶的先生是我的好友,若是楚兄实在喜欢,大可问问他的意见。”
“那这个好说,就算是让我学学他烹茶的技艺也好。”楚浩远心中欣喜的不得了,刚才那个人烹茶的手法,与这茶的味道,绝对是上品之中的上品。
等阮邺君一进来,他便毫不掩饰的表达了心中喜爱之意,庆书皖则是靠在软垫上,窝在炭火旁取暖。
阮邺君低下头略略沉思道:“大人若是喜欢,那我大可调教出几位送入府去。”
“先生好主意!”楚浩远听完这个建议,眼睛简直要发光。
三人又随意闲聊了会儿,时间已经不早了,可楚浩远还在沉溺在茶香里,不见离开。
“楚兄,时间不早了,不如你留在府上用饭过后再走也不迟。”庆书皖淡淡的开口道。
楚浩远却回过神来,朝自己的脑门上拍了一掌,大叫了一声:“哎呀!坏了!庆兄你怎么不早提醒我,都这么晚了……我得赶紧回去。”
话罢,楚浩远便匆匆告了辞,人一溜烟的就不见了。
等两个人相继离开,房间里只剩下庆书皖一个人时,她仔细的一思索,提笔写下几行字,托付自己身边的亲信给颜王送了过去。
庆书皖想,一切事情还是会如期发展,只是改变了其中一点,会有什么不同的事情发生吗?
今年气温寒冷,往日街上人烟稀少,不见有几个人影,可今日百姓都步履匆忙的朝一方赶去。
“庆兄,我就说咱们得早点出来,要不然就赶不上前排好戏了。”楚浩远不满的小声嘟哝道。
庆书皖却是满脸笑容,脖子一缩的道,“真的很冷啊!”
距离刑场还有一段距离之时,便听见声声惨绝人寰的哀嚎声穿破云天,还有棍棒划空的凌厉。
等三人走到时,刑场已经形成了一个包围圈,里三层外三层的挤满了人,百姓们见一方恶霸终得制裁,都忍不住纷纷叫好。
亏得楚浩远办事机灵,早在距离刑场不远的酒楼里定下了位置,三人临窗而坐,一边闲聊品茶一边看戏。
“不知道魏太傅那么谦逊的人,怎么养出了这么个没教养的儿子。”楚浩远啧啧叹了两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