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梨花:“其实,就是真的归降了,又有什么不好呢?”
樊洪惊异了:“梨花,你,真的想叫我投降?”
樊梨花:“爹爹,您先别急,我这不是跟您商量那么!”
“商量?我怎么觉得你早就胸有成竹了?莫不是你在金刀圣母那里就已经想好了?”
“爹!”
“够了,你给我住口!两国交兵,谁对谁错不是我能左右的了的,我是领兵带将的将军,受可汗大恩,只知道效忠主上,与唐军决死一战,是本都督的本分。你是我的女儿,就该帮我共守关城,抵御唐兵,怎么可能说出投降的话来?
樊梨花:“爹,我只是在摆道理,说了点审时度势的实话罢了。”
“你的话,爹何尝不知?但,爹毕竟是西凉的都督,食君之俸,忠君之事,这是为人的起码标准。而你却……好啦,休再多言,你回房去吧!”
看话越来越不投机,无奈之下,樊梨花只好叹了口气,与丫鬟夏莲一起退出房来。
这天早晨,红霞满天,阳光四溢,整个世界照得红彤彤的。薛仁贵正在帐外练拳,辕门令兵跑来,“启禀元帅,辕门外来了一员白袍小将,口口声声要见大帅!”
“白袍小将?”薛仁贵有些纳闷。
辕门令兵:“是的,白袍小将,执方天画戟。”
还方天画戟?薛仁贵越发有些诧异,“哦,他是哪里人?”
“小的不知,小的问过,他不说,非说见了元帅有要事相告。”
“莫不是番营下战书的?”
“看着倒像是中原装束……”
“升帐后,带来见我。”
“是!”辕门令兵退了下去。
薛仁贵自言自语着,“白袍小将,执方天画戟……”,一边琢磨着,一边踱着步走入帅帐。
进帐后,亲兵已将早饭端上,薛仁贵洗过脸后,坐到桌前用膳。吃着吃着,忽然起什么似的叫了一声“中军官!”
“在!”
“调一百校刀手来,列阵迎客!”
“是!”中军答应着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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