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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两难(1 / 1)

?张瑶一袭睡衣,姿势撩人,张口就说:“怎么,展九满足不了你,所以到我这里撒野来了?”

“臭女人,胡说什么!”常征一巴掌打得她嘴边立时冒出血来。

“我为展九打工四年,尽心尽力,就差签个卖身契了,我图的什么?大家都是成年人,他会看不懂我的心思?可是这人不光视而不见,还每天想法子糟践我的感情,别人眼里的香饽饽只是被他当作牛马一样使唤,谁会甘心?逮着出差机会,我在他面前脱了衣服,使尽柔情,他却勃然大怒,叫我立刻辞职走人。一个事业有成的男人摆出一副三贞九烈模样,此地无银三百两,除了他那方面无能还能有什么其他解释?呵呵。”

张瑶吃吃地笑,令苏畅没来由一阵恶寒。她没想到小钟看守的人竟然是张瑶及其一名手下,因为急着让人带路,好心好意劝她到现在,不曾想此人愣东扯西扯就是不配合,恶寒过去,索性也懒得装慈眉善目了,她对常征使了个眼色。

常征领会,蒲扇大手一把捂住张瑶嘴巴,一刀刺向她胳膊,顺时针一搅,激得张瑶剧烈地挣脱起来,像一尾濒死的鱼。

没料到常征如此凶悍,苏畅震惊过后,才找回自己寻常的声音:“我耐心有限,给你三分钟组织好语言再开口,再有一句废话,我就让他们好好炮制炮制你,李兰生不是喜欢毁人脸吗,我到想看看你被毁容了,他会是个什么表情!”

张瑶看着与从前判若两人的苏畅,冷汗淋漓,不住点头。

苏畅嗤笑一声,还真是敬酒不吃爱吃罚酒的典范,她示意旁边小伙:“小元,给她上药包扎,弄好就出发。”

本来说好让小元留在医院,无奈本人任你口干舌燥说半天了,依旧面无表情,苏畅不想他和李晋源早早碰面,可是对方将功赎罪心切,她只得交待小钟几句,让他在明天中午过了十二点后就报警,如果在未来十一个小时内还不能救出李晋源,那结果肯定是凶多吉少,她开始惆怅,为嘛刚才不和展九趁机举办个简易婚礼,如有不测,此生起码也无憾了不是?

两个人的分量让下滑趋势越来越快,江城努力挺胸收腹,当自己是个超大壁虎全身紧贴着岩壁,越往下表面支楞的石块好像越多,终于在十几米下抓到一块突兀处堪堪停住身体,忍住手掌被磨破了一层皮的痛楚,又在脚底寻到一块半个脚掌大的石棱让小钱踩实了,几乎脱臼的左胳膊才得以解放出来,因为分了点重量出去,江城觉得好受许多。

小钱双手抱着江城腰部,一半倚在石壁,一半靠着江城,二十米以下时不时传来恐怖的呜嗷声,令人齿酸的骨头嚼动声,寻常女子早就应该花容失色,哭哭啼啼一番了,她却因为身体贴着江城,感到从未有过的幸福和满足感。

女儿家心思曲曲折折,江城全然不知。他摁亮夜光手表,往下照了照,底下十几条斑鬣狗见了光,更是凶性大发,有的甚至要沿着石头奋然上蹿,看样子已经饿得太久了。他从靴子里掏出匕首,解下腰间缠了几道的布条,一头系在刀柄上,一头交给小钱,他自己则在石壁上,边龟速移动,边敲敲打打,小钱问他在干什么。江城答道:“我来这里之前,看到山上有许多高几十米的老树,希望它们的根足够长,如果伸到这里我就能在墙上挖个栖身之所,等广建把消息带出去,我们就有救了。”

“你让他去调查包了这座山头的人,说此人就是也多的侄子和杀害小秦的凶手,是不是有了什么证据?”

“没有,我只是凭岩老大的只言片语推出来的,咦,这是什么?”江城左手触到一片柔软,仔细瞧了过去,只见他左侧石壁上铺满白色小花,伸手撸了撸,扁圆形花萼,周边也没有锯齿,他连叶带根拔出一株,带动土壤如粉尘四散。

江城大喜,他回去安顿好小钱,取出匕首,又花去半个小时,来到小花附近。先用刀子乱戳一番,再用手拔除大批,后用脚使了十分力气去踢,在荧光映射下,观察到貌似紧实的岩石有所松动,江城更加卖力了,如此这般,直到两腿僵硬麻木,从石头罅隙里头传来“咔,咔”声,才强烈意识到不妙,急中生智,他大叫一声:“小钱,你抓紧匕首,把多余的绳子扔过来。”

在进山之前,苏畅发了图片给小钟后,方觉得此山在哪里见过,她翻出手机里留存的照片,一一对照,不由感叹:真是孽缘。

山上雾深露重,四人一番辛苦跋涉,拔了挡路的几个望风的“钉子”,终于站到目标面前。张瑶以长长短短节奏叩门,片刻,花岗岩石门自外向里打开一侧,才刚刚泄露出大片刺眼光芒,苏畅立刻捕捉到此起彼伏的子弹上膛声,说时迟那时快,她高呼一声趴下,同时攥过要往一边躲避的张瑶,只听见好几声子弹呼啸声,砰砰声后,继而又有轰隆隆声传来,三人愣了一下,还是前面的苏畅眼尖,她见眼前竹木地板连着右侧一线突然向前方塌陷,眼睛余光扫到李晋源一只脚,遂喝道:“保护我!”右脚力蹬石门,奋不顾身往前扑去。

多亏小钱绳子扔得准,江城才能一把抓住及时撤离,尚没有附身壁上,他刚刚所踩之处已经崩裂出一个小洞,来不及看清那边是个什么所在,他就被铺天盖地的尘土堵了一嘴,“咔咔”,“嗵嗵”连续几声,四周才归于平静,江城挥去一身沙子,再睁眼看,崩裂的口子已经不复存在,对面地洞却格外分清了,原来是个通往外面世界的逃生洞,靠近坍塌墙壁正悬挂一条绳梯,此时,苏畅一句“保护我”恰恰好灌进江城耳朵,他打了个寒噤,一个念头浮上来:是我幻听了吗?

头顶上一个男人头下脚上,沙哑着嗓子喊道:“放开我,你想陪我一起死吗?”

---不放,你是我的谁,我要陪你一起死?

---你害我没人收养,十年孤伶伶,却无处话凄凉。

---你不分青红皂白,滥杀无辜,差点就让我丧生于你养子手下。我凭什么要陪你一起死,我又是为了什么来救你?

眼前闪过李晋源忐忑不安的试探:苏畅,我能和你谈谈吗?

---李兰生不会将我怎样的,我挡会就来!

---展九,我女儿就交给你了!

“不放,你欠我这么多,让你死太便宜你了!”夹在乱七八糟的枪声和骚动起来的鬣狗叫声里,说得咬牙切齿,分明是苏畅的声音没错。

江城左右看了一眼,驱赶自己想着若干对策,前方悬梯张牙舞爪,他顿时心生一计,遂小声说道:“再忍耐片刻,我要晃到梯子上救人。”

得到小钱近乎发抖、变了调的回答,他充满感激地赞扬:“好姑娘,谢谢你!”

苏畅趴在地上,双手抱着李晋源一只脚,汗湿重衫,用尽了全力,可是对方的脚还是随着重力一寸寸往下滑去,她心里狂叫:老天,请你派个谁来帮帮我,他若要什么我就给什么。

她身后,张瑶早就死透,常征挂了彩半蹲,小元重伤昏迷,对面也多多半受伤不轻,这会儿也只是狰狞着面目,瞪着这边,两方皆弹药耗尽,半斤八两,胆大的横尸在地,胆小者早就不知道到哪挖坑躲起来了,只余腾不开手的苏畅和李兰生完好无缺。

李兰生手持匕首,来到苏畅身侧,他抬起脚踩在苏畅后颈上,“松手,否则我会让你生不如死,只要留你一口气,本人有的是办法让你献上我想要的东西。”

嗓子喘不过气来,窒息感麻痹心脏,可是眼睛却仍旧瞪得浑圆,她看见下面江城在拼命眨眼,嘴巴一张一合,叫她放手,他接得住吗?但是,她所认识的江城何时食过言?

“咚咚”,外面有人在敲门,夜有多静,声音就有多悚人,睡在楼下的小果冻蒙住双耳,没想到做白鸽代价这么大,自从她回家之后,妈妈态度漠然更甚于从前,衣服得自己洗,床铺得自己铺,吃饭---幸好陈仙哥哥给她留了钱,尚不至于饿死。“咚咚”,那人还在锲而不舍地敲门,妈妈聋了吗?她想起自己肩负的责任,如果是那人回来了怎么办?他们见面肯定要有一肚子的坏水要倒,哥哥的窃听器不就起作用了?

于是,她悄悄起床,脚步却有千斤重,好不容易捱到门口,好不容易打开门,一张清俊,眼底充满青色的男人脸闯进眼帘:“小朋友,请问李兰生是住这里吗?”

小果冻直觉对方没有恶意,她点了点头,又补充一句:“他现在不在。”

广建看着乖巧的女孩,担心自己吓着小孩了,他嗓音油然而然柔和了几分:“不要紧,我找你妈妈也行,麻烦给我带个路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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