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走到先前的画像前，月才松开夜蜜儿的肩膀，对上她不解的双眼，开门见山问：“你之前的失常是因为什么？”
“月……”夜蜜儿拧眉，想了一下才迟疑道：“你是说在那所学校的事？”
“难道你习惯性失常么？”
“怎么可能！”夜蜜儿急了，却也看出月的严肃，便微微侧头，带着浅淡的伤感轻道：“就是想起了一些不好的回忆。”
“什么回忆？”
“月？”夜蜜儿是真的不解，面前这个严肃的少年是真的想要知道那些她不愿想起的往事，这真的是她认识的那个少年吗？
“快住手月！你在做什么？”江娣急忙拉开少年，到底怎么了，她竟在强迫别人？向来不吝夸耀自己绅士风格的她，吃美女豆腐也从来你情我愿的她，竟然在咄咄逼迫一个女孩说出不愿回忆的回忆！
“我小时候去过那里，亲眼见到他们教人的铁则，就和那天经历的一样，只是鞭炮是和人绑在一起的，凡有过错或不及格者，就会和那燃烧的草人一样……”
不想夜蜜儿竟然说了出来，尽管声音有些不稳。江娣听得心惊胆战，那天学校里遇到的事她都听月说过，没想到学校竟会做出这样违背教育、违背律法的行为，真是太匪夷所思了！
“你……”月低垂脑袋，眼睛隐在阴影下看不出形状，只略略泛白的嘴唇一张一合：“去那里做什么？”
夜蜜儿的眼圈已经红了，却仍是直视着月，抿着嘴唇不说话。
“去见你哥的吧。”月的声音很低，江娣和夜蜜儿险些听不清楚，同时也感到惊疑，却听月继续低喃：“z地就读的不是你，而是你哥吧……那个梦竟是真的，竟是真的……”
江娣突然很担忧，突然一巴掌扇在月脸上，在夜蜜儿惊讶的短呼中认真的盯着月。月的梦几乎都是极坏的，当年她时常因为那些极坏的事情绪失控，那时起月就嘱咐过务必给她适时一掌，清醒对她而言太过短暂。
月微微侧着头，干净嗓音里听不出喜怒：“小娣娣，我一直都是清醒的……抱歉小蜜儿，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最后的问题我来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