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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意寒 2(1 / 2)

?那男子面色发白,一言不发,仍旧视船雪为寇仇,用一双充满憎恶的眼神瞪着她,仿佛那眼睛长了爪子,要将她撕成碎片,那皓齿紧紧咬着下唇,沁出点点血红。

船雪见他如此笃恨自己,一时又问不出个始末缘由,另一面,她又担心他是否有同伙,太尉会不会出现状况,于是,只能先带着他回了太尉卧房。

脚还没迈进去,船雪便听见夫人的尖叫声,“快来人哪,老爷又昏过去了……”她快步迈进房屋用秘银丝搭了搭脉,心中一惊,问道,“刚才太尉可曾吃过什么?喝过什么?有无其他的人进入?”

夫人答道,“老爷就喝了一些你开的汤药,其他再无什么,突然就昏迷不醒。”

船雪听后,让春儿把剩下的汤药拿来检查一番,里面多了一些川乌。此药也叫乌头,性辛、苦,热,有大毒,特别忌讳与贝母类的药材同用,若是服用不当,会引起中毒,其症状为口舌、四肢及全身麻木,恶心,脉搏减缓,呼吸困难,手足搐搦,神志不清等等。

而她开的药里就有贝母和其他与乌头相克制的药材,这分明是有人利用药的反性下毒,她呵斥道,“谁抓的药?谁煎的?”

春儿惶恐道,“是奴婢,都照着你的方子抓的药不会错。”

船雪将所有的下人都叫来,一个个都责问了一遍,下人们都低着头担惊受怕的说不知情,急着和自己撇清关系。

船雪焦虑急了,这下毒之人定是深通药理之人,会是谁呢?她把锚头又对准了他——那个美如冠玉的男子。定是他找个理由将她引开,她就中了他的调虎离山计,他一定有同伙,对,下毒之人一定和他有关,她指着他呵斥道,“一定是你给太尉下的毒?我怎么就没想到呢,你把我引开,你应该还有个同伙吧。”

男子也是怔了怔道,冷冷道,“什么同伙?我没下毒,我做事光明磊落,绝对不像某些人,举君子之名,做小人之事,丧尽天良。”说着,他瞪着船雪,似嘲笑,似痛恨,又恨不得将她扒皮抽筋。

船雪暴怒了,心想,他死不承认,但现在还不是审问拷打的时候,得先给太尉解毒才行。想到这里,强行将怒火压下去,道,“将这个人绑住,先关柴房去……不要给他水喝饭吃,饿到他说实话为止。”

春儿看看夫人,夫人给她使了个眼色,春儿领着几个男丁将他五花大绑关进柴房,他疯狂的乱骂一通,没人理也就住了嘴。

船雪让人准备了一碗水,她喂太尉喝下,见不够,又喂了一大碗,然后用银针取了几个穴位点刺。

太尉刚才喝进去的汤药又被催吐出来,面色也由紫变为黄色,终于恢复了常态。船雪吩咐,“四个时辰内不要喂任何东西,包括水。”

……

船雪在夫人给她安排的厢房内做起了药丸,不知觉中太阳已下西山,到了该吃晚饭的时间,夫人派了一个侍女将饭盒送到她的房内。她打开看了看还挺丰盛,有米汤,馒头,两个精致小菜。她随便吃了一些,起身伸了个懒腰,又继续做药丸子。

屋内的光线越来越暗,天已经黑了下来,鸡鸭都已入圈。天上最亮的星子闪烁着,像眼睛眨呀眨呀,她看了看,忽然想起白天和那男子打斗的事来,便披上衾衣去了柴房。

船雪燃亮了柴房里的油灯,她将灯芯用东西拨了拨,屋里亮了些,她笑了笑,语言温婉,道,“这种天气到了夜晚依然很冷,不吃点东西怎么撑过去?是不是已经想好告诉我你此行的目的?说了就给你吃饭。”

男子怒火未消,瞪着她道,“少在这假惺惺,我此行的目的就是要杀了你。”

船雪当头被泼下一盆冰水,只觉寒气袭人,连连倒吸几口冷气,正想问什么,这时,伺候太尉的侍女小景跑来到,“太尉醒了,你快去看看吧。”

船雪看了看男子,他似乎还没有招供的意思,便转身出去,重新将柴房的门上了锁,然后跟着小景往太尉的卧房走去。

料峭春寒,冻杀年少。

她走后,男子只觉饥肠辘辘,寒冷交加,如冰霜一样的屋子没有一点温暖,他仿佛身处于一个见不到天日的大冰窖里。

他冻得脸色发紫,再加上没有进食,仍觉有些绵软无力,再被冻下去,恐怕整个身体都会僵住吧,必须得想法子脱身。

虽然,他体内被银针封住的内力在逐渐恢复,麻木感也减少些许,他开始闭起眼睛,尝试屏气凝神,运气调息,一旦内力恢复,他便可以挣脱缰绳,逃出此处。

柴房外,远远传来一首不清不楚的歌声,隐约能听清楚几句歌词:“男儿可怜虫,出门怀死忧。尸丧狄谷中,白骨无人收。”

“男儿欲作健,结伴不须多。鹞子经天飞,群雀两向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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