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那光从侧面看,气质形容就让我移不开眼睛的妖怪,只是微微喘了口气,然后继续坐在那里,纹丝不动。
难道,刚刚他只是刚用过午饭,打了个饱嗝?
我默默的放下窗,轻微抑郁,妖怪的行动一般很缓慢,我们看着无聊的打坐,其实是他们生命里每天大部分的事情,他估计在和身旁的桃树在打赌,赌谁先动,谁就是小狗的游戏,也可能一赌就是上千年,赌到身边的桃树被人家挖去,打成桃木柜,做成桃木剑,他才能缓慢的睁开眼睛,说不定还要惊讶一番,诶?身边和我打赌的桃树呢?
我们觉得漫长的十年,其实对他们来说,只是白驹过隙,百年千年里打嗝的一瞬间。
这样想着,便也对着眼前的帅哥意兴阑珊,你在他身后花痴了好久,他却在不久之后,想都想不起来,这比什么都来的挫败。
每年的五月十五祖婆婆会把我们一起来的五个姑娘汉子聚集在一起,考一考最近几个人功课做的怎么样,有没有认真学习之类的。
大概,就跟期中考试一样。
呜呼在乎,天要亡我。
在上辈子做学渣的我不可能这辈子突然醍醐灌顶茅塞顿开的变成学霸。
考试是他们的,与我基本没什么关系。
几人到场,祖婆婆会先叫我去她身边坐着,爱怜的摸摸我的头,这基本已经成了固定的模式,从小时候五岁开始,到现在的十三岁,他们也基本见怪不怪。
对,我就是传说中的关系户,傍上祖婆婆这个大BOSS,几人当中,我算是关系最亲近。
我想,关系户这种东西,无论身处在哪里,在哪个朝代,基本都能行得通。
当然,这也要归功于我小时候得过的“痴病。”直到七八岁以后才有所好转,自然对我没那么多要求。
几人也基本见怪不怪。
其实,祖婆婆与我私下里透露过,刚开始,对梅兰和梅菊,也秉持得过且过的态度,无奈,她们太争气,梅兰在琴艺上面,直超教我们的女先生,梅菊更是在作画上惊为人天,加上人长的美,又是未出阁的姑娘,她作的画在武国千金难得一副。
惹的女先生一直在我面前感叹,此生无憾,能教出梅兰梅菊这两位人中龙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