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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小资的情调(1 / 2)

?自古丫鬟自长大以后,大抵有三种出路:一是被男主人收为小妾;二是直接配与同样身份的小厮;三是转卖。同沦为男主人的小妾。第一种情况对于丫环来说是最好的结果,因为买得起丫环的人家,毕竟是有一定的经济基础的大户人家,作为男主人的小妾,以后会衣食无忧的,这对于古代的上无片瓦、下无寸土的丫环来说是解决了一生的问题。但是,作为小妾,同样是主人家的丫环,不仅要受到男主人为所欲为的驱使打骂,还要受到女主人无端的嫉妒和责难。

当然,有些丫鬟到了二十几岁就会被主家放出去,但是这么长的时间,被男主人轻薄或者玷污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了。

《醒世姻缘传》第五十五回说狄员外要买个全灶,也就是有一定厨艺的丫环,童奶奶找媒婆介绍了别人转卖的,感觉符合狄员外的条件,准备试试这个丫环的手段时,童奶奶问:“你那家子曾收用过了不曾?”丫环道:“收过久了。”童奶奶问:“没生下什么?”丫环说:“也只稀哩麻哩的勾当,生下甚么!”可见,当时男主人占丫环的便宜是很正常的、被当事人和社会都认可的事情。

《红楼梦》中第六回“贾宝玉初试云雨情,刘姥姥一进荣国府”中写的贾宝玉初试云雨,就是在他的贴身丫环袭人身上试的。书中写道:

袭人忙趁众奶娘丫鬟不在旁时,另取出一件中衣来与宝玉换上。宝玉含羞央告道:“好姐姐,千万别告诉人。”袭人亦含羞笑问道:“你梦见什么故事了?是那里流出来的那些脏东西?”宝玉道:“一言难尽。”说着便把梦中之事细说与袭人听了。然后说至警幻所授云雨之情,羞的袭人掩面伏身而笑。宝玉亦素喜袭人柔媚娇俏,遂强袭人同领警幻所训云雨之事。袭人素知贾母已将自己与了宝玉的,今便如此,亦不为越礼,遂和宝玉偷试一番,幸得无人撞见。自此宝玉视袭人更比别个不同,袭人待宝玉更为尽心。

从这一段看来,贾宝玉和袭人都认为他们的云雨之情是很正常的事情。男主人和丫环偷情久了,丫环自然而然的就把自己看着是男主人的“屋里人”了,所以做妾就成了她们生活的希望和理想。然而作妾的机会毕竟是很少的,大部分丫环成长到一定年龄,或配与小厮,或转卖出去,落到什么样的人手里,她们是没有一点选择权的,就象秋风吹着的落叶一样,随风飘零,至于是落到锦帐之中还是粪堆之上,只有听天由命了。

还有的丫环一买来就是为了以后赚银子的。年纪幼小的丫环,不能够干重活,又没什么技术,还得慢慢的把她养大,那么能够独当一面的又要多少钱呢?对于一些有心计的主人,他们在平时的使唤中,就有意培养丫环的一技之长,比如有的针线活见长,有的灶上的活见长,等她们长大了,有了这个一技之长,可以卖个好价钱,主人不但白使唤了这么多年,还可以狠狠的再赚一笔。

古时将婢女俗称丫鬟,也叫丫头,这个称呼也许与这些年轻女孩常常梳着丫形发髻有关吧。旧时在大户人家做丫鬟的,一般是穷人家或是罪臣的女儿。她们被卖入有钱人家侍候主人,没有人身自由,是终日劳碌、看人脸色的奴仆。一旦成为丫鬟,她们就同娼优隶卒一样,只能以贱民的身份生活,在“良贱不婚”的古代社会,她们不能与良人即士农工商通婚——婢女做小妾,不能算是婚姻,因为妾在法律上不是配偶身份,与主人没有婚姻关系。

第二天,也许是心情很平静,也许是睡得早,东方毅在天刚刚蒙蒙亮的时候就醒了过来。也就在这醒来的瞬间,他忽然感觉自己抱着一个人,而且自己更是赤|裸的身躯,这状况不由让他有点不知所措,也没有乱动。迷糊的记忆也渐渐地清晰起来。

记忆中,紫苏在自己洗完澡后继续帮自己按摩着,自己不知怎么的就把她抱在怀里睡着了。想到这里,东方毅无奈的笑了笑。

昏暗中,东方毅清楚地感觉到紫苏现在是和自己面对面的,她那轻柔的呼吸气息时不时地拂过脸庞。他的一只手抱在紫苏的腰间,俩人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那成熟女子特有的韵味,不禁让他难以自制。东方毅知道不能再这样,他轻轻地把抱着人家的手收了回来,向外挪动了一下身躯,生怕吵醒了紫苏。

可是在冬天寒冷的清晨,原本温暖的被窝被东方毅这一挪动,自然就会有一股冷气钻入。紫苏自小就是一个丫鬟,多年养成的小心翼翼、不能睡死睡沉,身边只要有些许动静,也会让她惊醒。

“啊!主人!”紫苏一睁开眼睛,就在昏暗的光线中看见已经醒过来的东方毅,正盯着自己看,心里一惊,连忙坐了起来,惶恐地说道:“主人,奴婢不是有意的要睡在这里的,真的不不有意的!”

东方毅讶然的看着紫苏,实在不明白为何她会如此的诚惶诚恐。其实这也怪不得紫苏,在古代,主人对丫鬟动手动脚这是天经地义的事,可是丫鬟趁夜爬上主人的床就是天地不容了。

紫苏的身躯不禁微微颤抖,她在等着东方毅的话语,这将决定了她的生活,更是决定了她的生死。她泪水已经不知不觉地留下,声音哽咽的泣不成声……

东方毅叹了一口气,轻轻地把她拉入怀中,……

(以下省略5000字)

不可否认,紫苏除了拥有青春的活力之外,更具有成熟的女人味。对于两世为人的东方毅来说,这少女和女人的区别体会更为深刻,所以也实在是不能鄙视他那一点特殊的情结“姐姐控”,更主要的是他潜意识里的年龄还在上一世,那是四十出头的年纪了,对少女一时间还只停留在长辈对晚辈的关爱中。

天色已经大亮,东方毅洗刷完毕后走出房门,冷冷的微风拂面而来,顿时感觉精神抖擞、浑身容光焕发的充满着动力。有种想做点什么的感觉,他信步走到后院的露天小花园中,闭着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一条白色的雾气从随即从他口中喷出。

很自然的,身体直立,两脚约等肩宽,脚尖冲前或微微里扣,下颌微收,百会虚领,沉肩坠肘,舒指展腕,含胸拔背,手臂微旋,虚腋松肋,松腰落胯,尾闾微送,如坐高凳,舒膝展踝,十趾铺地,脚趾微扣,足弓虚撑。稍停,全身虚松。眼睛平视远方,似见不见,面部肌肉放松,似笑不笑,牙轻叩,舌轻卷,放松背部和胸腹部肌肉,圆裆裹肫,双膝微曲非直,松踝,重心缓移至涌泉偏后一点点儿。通天接地,胸怀宇宙。整体放松,心平气和,呼吸悠长,气沉丹田,神意上领,肉沉骨松,神轻意灵,如佛如道,拈指微笑,普渡众生。

一套太极拳缓缓让东方毅施展开来,含蓄内敛、连绵不断、以柔克刚、急缓相间、行云流水使他的意、气、形、神逐渐趋于圆融一体的境界。

紫苏经过刚刚的巫山云雨,容颜显得白里透红,在收拾好东方毅的卧室后,走出房门瞧见东方毅似乎在耍着一套拳术,那柔中带刚、动静急缓、飘然洒脱的身影让她看得如痴如醉,面对如此郎君,她低眉含笑浑然忘记了周围的一切,眼中、心里、都是那身穿白色衣服的人影。

不单只是紫苏看得入迷,安道全、白芨、白芷、玉竹,远志、方海都相续的到来围观,东方毅那圈小劲捷、紧凑灵巧、势简技繁、术法分明、古朴典雅、端庄洒脱的身影;那行云流水,连绵不绝,神韵十足的形态,重重的敲打着他们的视觉感官,这一刻他们仿佛觉得:在看着一个仙风道骨的神人展示着九霄云殿之上的技艺……

这太极拳是东方毅前世学的,上一世每日就是沉沦在官场的勾心斗角、尔虞我诈间,要学的东西太多,对于一些事的体会和领悟也比一般人多得多。当时就是因为太极拳它有着独到的锻炼方法,归纳起来为“练脑、练气、练身”,三者密切结合。很是适合那时他这样的身份练习。可是在上一世却没有现在耍的那么自然流畅,主要是因为此时记忆中的身形步法在心中异常的清晰,由一开始的平心静气渐渐地到浑然忘我,一套拳术下来犹如返璞归真般气不端、脸不红、身上微微散发着丝丝热气。

安道全看见东方毅已经收住身形,赶忙小跑上前说道:“师傅,你可不能藏私呀!这套拳术你得教我!再怎么说,我也是你的大弟子;再怎么说,我也是逍遥派的传人;再怎么说,我……”

“打住!打住!”东方毅知道这安道全的小心思可是多多,这要学的理由他可是能够说上长篇大论,止住了他的话语后说道:“如果要学,我就教你们。明天开始吧,一会吃了早饭你和远志、方海先去把以前家里的东西搬过来。”

“嘿嘿!好的。”安道全心愿达成,脸上笑容可掬的说:“师傅,这是逍遥派的体术么?真好看!”

“啊!”东方毅听安道全这么一问,还真不知怎么说,如果说不是那就是自创的,如果说是那又是剽窃了天师道人张三丰一回,想了想还是认了,说道:“是的,这叫太极拳!总的说来是提高身体素质,适应客观环境的变化,增强身体的免疫能力,从而达到防病,治病,健身,防身的目的。”

“什么叫免疫能力呀?”安道全迷惑的问,这些现代的词汇他实在是理解不过来。

“换个说法就是,只要坚持练习,就能达到百病不侵,精神旺盛,身体健壮的锻炼目的。”东方毅微微笑了笑,转而提高声音对其他几个人说道:“你们都要一起练,不许偷懒!”

“啊!”紫苏刚刚缓步走到东方毅的身边,听到她们几个女子也要跟着练习,惊奇地问道:“主人,我们几个女子也要练习啊?”

“嗯嗯!”东方毅看着脸上容光焕发的紫苏,不由自主地想到刚刚她那半推半就、欲拒还迎的姿态,那媚眼如丝、苦苦忍住销魂呻吟的小动作,不免感到血脉沸腾,心跳加速。说道:“这是对身体有相当的好处的,大家都一起练习的好!”

“是!主人!”紫苏不敢看东方毅那俊美的脸庞,因为她察觉到他那火辣的眼神又在打量着自己的身体,这眼神让她感觉会双腿发软,浑身无力,续而酥酥麻麻的传遍全身。

“对了,一会你去购买衣服的时候,就顺便每人加购两套紧身服,这个不论是练习太极拳,还是以后医馆中都会用的到!”东方毅说道。

“好的!”紫苏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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