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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阳光下走过今生的日子(1 / 2)

?在写《天赐情缘》时,我认为我和周言今生没有可能真正意义上的直面面对。可是,就在我要写完结稿时,事情发生了变化。周言对我们的这份爱,用他的智慧给了最佳的选择。

从那一刻起到现在,他接受了命运的安排,心中虽有万般无奈,冲我怒吼过,但再也没有了泪水。

他说:“感谢上帝的安排,让我们得以今生重逢。前生今世都是我负了你,都是我不好。”

朵儿说:“不是的,前一生我们说不清楚。这一世,在今天的状况下,你做的很好,你是这个世上对我最好的人。我也以行动证明了我对你的爱,你我没有遗憾。”

周言和朵儿接受了不在一起的结果后,这份爱放下来是不容易的,彼此希望给一个短的缓冲时间。他们相约去爬山,在一起连续三次登山中发生的事情(一.山顶急救,二.山上抽签,三.烫伤在山顶),是我长期爬山没有遇到的过的,其中的情节真的耐人寻味,可以说神奇无处不在……

<一>·山顶急救

这一年多,朵儿无数次的爬山,而周言从未去过(周言也有一套和我同样的专业装备。)。我想让他的生活有点变化,走出去感受另一种生活方式,更重要的是我想俩人一起走在阳光下。因为,我从来没有认为我们的感情是见不得人的。

星期六,我们第一次一起去登山。当然了,周言的能言会道给自己过去不去爬山的理由是:我不是不爱爬山,关键是看和谁一起,和你一起我就高兴爬山。

呵呵!就当他说的是真的吧(不过,他说漏嘴时给我说他给他的妹妹说:累坏人了,就是在山上走,爬的啥劲啊,太没意思了。),只要他能走出来我就开心了。

早晨,在约好的山下我们见了面。天气很好,才8点多钟,太阳就热烘烘的。因为周言很久没有爬山,就选择了一条运动强度不是很大的山穿越。本打算这一次爬东面这座山,它的坡度相对平缓且有很长的山梁。可是,今天太阳这么红,如果迎着太阳爬东面山会很晒的。于是,我们决定上西面的这座山。

开始爬山。周言背起了10多公斤重的用品背包,朵儿则空手。刚开始,他兴致很高。没有想到十分钟不到就大汗淋漓气喘吁吁,不停的申请休息,还要我快快喝水以减轻他的重量。他自己则是不到一小时,行程不及二十分之一,本来就爱喝水的他加上大量出汗,很快喝去了我们带去的一半水。

朵儿是心疼加无奈,让他不要总停下来。他指着我们前面的一对男女说:“你看,他们不是也不停的休息吗?”

他说的对。我们前面的这对红衣情侣,没有穿着任何专业登山装备。没有手杖,加上鞋子是普通的运动鞋,爬的很吃力,不停的和我们交换前行位置。

在周言多次停顿后,我们又赶上了这对男女。周言看他们休息说:“快!我们也休息。”说着就要放背包。

朵儿说:“不行,他们是在这里补充饭,我们是要做饭。再说,现在才10点多,吃什么饭。前面15分钟后有一块平坦的地方,我们好好休息一会。”周言听了,脸色不好看,但是同意了,而且登的很快,这大概算是‘望梅止渴’吧!

看他这样,我笑着说:“周言,要错过山上风景啦,走慢点!”

眼前山上景色怡人。放眼望去秋日的秦岭云雾缭绕,层林尽染。眼前金黄色和紫色的野菊花怒放在满山遍野,让人赏心悦目。朵儿指给周言看,他是埋头赶路无睱顾及。

20分钟后我们上到了第一个山顶(我们要穿越5个山顶),抬头看到山上已有人休息。周言长叹一口气:“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了。”

咦?怎么这位中年男驴友平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啊!他身旁坐着的三位女士却在说说笑笑的交谈着。

我俩靠近一看,发现此人裤子已尿湿了。稍懂急救常识的我马上反应:此人病情很重!与此同时周言说:“朵儿,我是不是要救他。”边说边放背包。

“当然要救!不过别慌!”我问病人身旁的女士:“是高血压吗?”

女士笑着回答:“不是,是心脏病。”

我一听说:“快!解开他的裤带、鞋子!给120打电话!”

周言上去就开始做心脏按压。我跪在病人身旁,握着他的手掐他的手指,这一握40多分钟没有松开。周言两次按下去,我见没有反应,就下意识把手放在病人的鼻孔上后心里一惊怎么会没有呼吸啊?我看了一眼周言,周言明白我的意思,一脸焦急继续按压。

“谁是他的家人?停止呼吸多久了?”我赶紧问道。

“我是他爱人。120电话打过了,没有停止呼吸啊,他是大约十分钟前吃了驴友给的救心丸,现在是在缓呢。”病人头前的女士,面带笑容回答我。

“赶快做人工呼吸!”我一秒犹豫,看了他夫人一眼。

她明白我的眼神了,连忙说道:“我来做吧。”

他爱人应声俯下身子做人工呼吸,我抬起了男士的脖子,打开呼吸通道(我要在这里说明:那一秒,我知道自己不会去做人工呼吸,自己做人还是有些问题的。)。她一口气吹下去后我才知道:停止呼吸的人会有反冲物……

周言还在配合女士人工呼吸做心脏按压,我则不停的掐他的手指,10多分钟过去了,病人没有丝毫反应。

这时有几个登山的上来了,看到后马上围了过来。我喊道:“替换一下。”大家争着说:让我来吧。一位也是中年的男驴友换下了大汗淋漓的周言。

我给病人的夫人说:“快给子女打电话,让他们赶快上山!”

女士脸上有一丝犹豫的说:“我的手机在这里没有信号。”

“来,用我的。”我掏出我的手机递给她。

她接过我的手机打通了电话,但没有人接。她又拿出自己的手机开始打电话。接通后她给对方说:“你爸在山上病了,你快到山上来。”

我听到对方说:那你们去医院不就行了,给我说什么啊!

子女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这位女士在给她女儿说时的口气,像是在说一件有已无关的事,怎么让人都不会相信是很严重的情况。

“告诉子女,人不行了。”我果断的说。

这位夫人显然有点懵了。她看了我一眼,脸上竟有想笑的样子,给对方重复着我的话。

和他们一起来的另外两位女士,一位女士在我们做人工呼吸时,发现情况不好,忙下山去接医生。另一位一直抬着病人的脚揉搓着。听到我的话后,她满脸焦急的问我:“怎么没有救吗?”

我摇了摇头。她失声哭了起来,放下手中的脚,哭着扑向病人头前,做起了人工呼吸(后来听说他们原本并不认识,两周前也是在这山上,两位女士在爬山的过程中结识他们夫妇,这是他们第二次结伴爬山。)。

而他的夫人,仍是看不出焦急。她的反应我明白,她是潜意识不承认眼前的事实。后来听说,当上来的急救医生,用白布盖在逝者脸上时,她突然哭得晕了过去。

山下救护车响起,人们高声呼叫:救护车!120……

满山响彻的是人们的呼唤声,大家焦急的用拐杖挑起帽子摇晃。喊声如同召令枪,听到的人们都向这里快速挺进。

最先赶到的是前面和我们交替换位的,那对红衣情侣喘着粗气,踉踉跄跄快速扑向病人:“快!让我来,你的肺活量不够!”

男青年推开女士,立即做人工呼吸,同时指导周言做心脏按压。从他的语言上判断他是从医者,病人的反冲物,喷得他头上身上都是的。

过了一会,又一个白衣服青年,也是踉踉跄跄快速扑向病人,拿出了随包的简单医疗用具。他看了一眼做人工呼吸的青年说:“我这里有纱布,贴在他嘴上面。”

“不用了,我这样做一会了。”红衣服青年焦急的回答道。

身旁的人都认为他是120的医生,向他询问病人的情况。白衣青年说:“不是的,我也是来登山的。是一位精神病院的医生,职业习惯随身携带简单的医用品。”大家焦急万分,希望奇迹发生。

时间已经过去大约40分钟。周言过来扶起我说:“朵儿,来了医生,人们也给报社打了电话,我们走吧!”

我因跪的太久,艰难的站了起来。在我对面做人工呼吸的红衣男子不安的望着我。

我对他说:“我们到时他已没有呼吸了。我们做了约20分钟急救,现在40分钟过去了,我们先走了。在120医生来之前,这里不能没有人。”

男子的眼神告诉我,他不会走的。后来,二个小时后,从远处看到他和学生抬着担架下来。有一段是近75度的坡度,那人重达180多斤,天气又很热,他们的艰难可以想象(报纸有报道)。并且,红衣服男青年是在知道记者就在不远处时,从另一个方向下山了。每当我想起这件事,对这位同胞都心怀敬意!

当时,我们离开病人后,周言紧握着我的手说的第一句是:“朵儿,你看看他们夫妇俩,人生多么无常。要珍惜啊!至少我们今天还在一起。”我难过的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少许,我不解的问周言:“为什么不等120医生来了再走?”

周言说:“你都已经说人没有希望了,我们尽了全力。再者,报社记者马上就到了,你要上报纸吗?”

不会的,我们也是从另一条路上的山。

我俩的心情因此而不好。因为,我们努力了那么久也没有挽回生命。

而周言的善良又一次得到了证明。当时我们远远的看到抬着的担架后决定等一下,给经过的逝者送上一句‘一路走好。’先下来的120急救医生说:石油学院的大学生,抬着遗体要从这里经过下山,天气太热,学生们需要水。在场的登山者都纷纷拿出了自己的水。周言则把我们的食品和水全部拿了出来。

我说:“周言,留一小瓶水吧,他们从这里下山30分钟就到车前了。我们不从这里下山,后面还有四个小时的行程。”就靠着这瓶水,周言穿越了后面的4个山头。

后来周言给我说:“朵儿,我长这么大第一次面对病逝的人,还是和你在一起。”

何尝不是一样,我也是长这么大,第一次握着一个明知故去陌生人的手。也是我登山来,第一次看到有人病逝。当时,我没有丝毫恐惧,过后至今,想起来还是害怕。

另外,怎么这么奇怪?当时周言怎么就认为那人需要做心脏按压?他的家属还在那儿说笑呢?还有,周言在事情之前,爬山是步履维艰,后来像是换了一个人,爬得很轻松,一瓶水到山下还有小半瓶。再者,如果不是他总是休息,我们就不会遇到这事的。

而周言给出的解释永远都是他的‘奇谈怪论’。他说:我们和那人上一世不仅认识,而且有很深的关系。你为什么会握着他的手?是因为他上一世握过你的手,等等……

唉,就当是碰巧吧!遇到任何人都会如我们一样的。

<二>·山上抽签

第二个周六到了,我们又相约爬山,这一次选择的是上次穿越的山对面。西安的秦岭一带有七十多个峪(两山夹一沟称为峡)。每一个峪,都只少可以爬两次。从峪的左侧到另一个峪的右侧就是一次穿越。上次,因时间关系我们是从两峪之间下的山。

周言这一次不像上次看上去软弱无力。当然了,上次的后半段他的本色就展现了,途中频频向我伸出援手。因为这些山都是我爬过的,地形很熟,所以什么样的路线,怎么安排周言都同意。

刚上山不久,周言说:“朵儿,山上有抽签的吗?”

“有。你看,在今天穿越中第一个山顶上是一座庙,名字我忘了,不过我没有进去过。”秦岭连绵的山顶上,有很多这样的庙和塔,我真佩服先人,在这样的极顶上盖建筑是多不容易啊。

原先总是不理解:这山下风这么大,山顶上的风不就更大吗?那些建筑怎么能长久屹立?后来自己登上很多个山顶后才明白,原来山顶上是无风的。原因是顶尖空气没有了阻挡,就形成不了气流,实践出真知啊。

“为什么要抽签啊?我从不抽的。”我问道。

“不知道,就是刚才脑海中闪了这个念头。”周言说。我听了就又开始取笑他是:手上端狗肉,口中弥陀佛。他则用手杖轻拍我说:你就会抹黑我,打你。

到山顶了。周言惦记他的抽签,放下背包到殿上去了,我在外面等着。过了好久不见他出来,心想:他一定在里面又开始与出家师傅切磋起来了,这可是遇到知音了。

这时有位爬山者从我面前过,对我的装备发生了兴趣就聊了起来。也不知当时是什么话由,这位驴友给我说:“里面有个小伙子长的精精神神的。唉呀!在里屋双手掌心向上,一脸虔诚的听和尚师傅给他算命。”

我心里一动:一定是周言。连忙问:他们说什么了?

“师傅翻着一本书给他说:你不要管别人怎么看你,按自己的想法去做。”驴友边说边比划,脸上的表情是对周言的做法不理解。

我心想:不好,他可能是问我们俩的事。是不是让他不要放弃这段感情?想到这时忙问驴友:“你还听到什么了?”

“就听这么多,我就出来了。”

我马上决定也要抽签。我感到周言宗教信仰太浓,他会坚信签上的说法,我抽了对他的答案或许会另一种解释。周言好久出来了。

“怎么样?准吗?”

“是我想要的答案。”周言说道。

“我也要抽。不是在这里,是山下的金仙观,是一道观。”我指给他看山下一座漂亮的院落。

周言一听不高兴:“你不是说不抽吗?怎么又变了,你不能抽的。”我把别人给我讲的告诉他了。

“我没问我们俩的感情。那人说的对,可那指的其它事情。”我没再问下去,人都有隐私的,开始前行。

这一路是很高兴的,在山梁上我们升火做饭,吃的很开心。饭后躺在山顶上望着起伏的山脉,云雾缭绕像海市蜃楼般的美。

我兴奋的说“你看,天空湛蓝,云朵洁白。快看!这朵云多漂亮啊!”

“那朵白云一定是属于你的!你这么喜欢大自然,若有可能,我带你去西藏,到了那里你就会知道什么是人间天堂,天下最美的蓝天白云是在那里!”周言得意的说。

周言在西藏生活了一年多,他是有发言权的,他对我爬的山是有点看不上的。我呢,是个知足的人,眼中的景色对我来说如同仙境一样。可能是我没去过仙境的缘故。而且,每次都有新感觉!

黄昏时分,我们到了山下的金仙观,我记着抽签一事。但是,看到天色已晚,心中有了顾虑,这个时间抽签合不合适?

周言说:“你自己决定。去,我陪你。不去,我们下山回家。”

我和周言在道观门前往返三次后,决定还是进去。周言在楼下等我,我到上面供奉着神像的大殿前。一位青年道士端坐门口里面的桌子旁。

“请问,现在这个时间可以抽签吗?”

“可以。”道士说道。

我又问:“怎么抽?”

“你要跪下,心中只想一件你要问的事,一定记住,是一件事。”道士一脸虔诚。

我听了环顾四周看有没有熟人,然后跪下。心里想着:我要问和周言的事。

做完道士交待的程序站起来,道士拿出签筒摇晃后我抽了一签。

道士看了,先给我一张便笺,上是对这一签讲解的四句话。我看了大概懂了就要转身走,想让周言看一下。

“你等一下,来,坐在这里。”道士说着从门里走了出来。手里捧着一本书,让我和他一起坐在窗下的一条长凳上。

我说:“我看懂了,天太晚了,我要下山了。”

“你告诉我你要问什么?”道士打断我的话。

“要问和一个男子的感情问题,他上午在山顶上也抽了一签。”我不情愿的说。

“你看书,你被他骗了。”

怎么回事?我心里一惊!向他指的一段看去,这一段是对这一签的详细讲解。上面分明写着,我是被骗了,让我谨慎面对!还有其它。

“我们一般不让抽签者看这本书,怕影响心情。对你,还是要让你明白的。”道士望着书说道。

我立刻回答:“他没有骗我,怎么会呢?他没有?”我讲了周言说我们是几世夫妻。

“骗子骗人都是这样说的,上一世的事他能知道!?”道士正然道。

“我和他的故事写下来了,下次来给你看《天赐情缘》,他没有骗我。”

“姑娘你进来。”殿内传来一妇人说话声。

道士说:“你进去吧!”

我进门一看,殿内窗前桌旁,坐着一位白白胖胖气质高雅六十多岁的道姑(到现在我都犯晕,孤陋寡闻的自己真是不明白:道教是不是可以男女共同修行?)。

“你在10日内已……他在附近,让他上来,叫他知道你们之间的事情神知道。”道姑说道。

我听了吸了一口凉气脱口说道:“你们这么高的道行!”

道姑笑而不语。道士说:“不是我们道行高,我们是替神说话做事,我们什么也没有。”

哦!没有想到其貌不扬的道士会说出这番话!他的这句话如同拍到我的软肋,让原本不信这些的我,敬意油然而生。

道姑说的全对,她讲的事情完全正确!这件事只有我和周言知道!那一刻我心中的怨气升起。

我同意叫周言上来,在这里一起面对吧!道士站在门外,看到周言后一脸的不屑。

我说:“周言,我抽了这张签。”

周言看了便笺:“嗯。”

这时,我扭头看道士一眼,道士眼光落到神案书上。我拿起书说:“你看,书上是这样写的。”周言看后,脸上的表情是愣住了,准确讲是‘雷’着了。

我说:“走吧!”周言脸色很难看,没有说一句话。

出了道观我忍不住说:“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我给你讲一讲我在山顶抽的签吧,签上其中就说到,会有一个长舌妇说到这件事。”周言急急的辩白说。

我什么也不想听了,有可信度吗?这一路无语下山。在车站分手时我回头看了一眼站在车下的周言,只见他脸上表情很无奈。我的会心猛的一拽,平息一下告诉自己,这个颗心是真的,他‘飞’来是真的。想到这里,烦恼的情绪很快就缓解了一些。

到家后在网上,告诉了知道我和周言这件事的一位高僧,也答复了我的疑问。

他听了说:“周言到后道姑并没有说话,是因为周言在神面前没有辩解,表明他明白他的心事神知道了,所以道姑就不必再讲了。一卦管三个月,卦上说的是你们近期的事。他性情不定,最近有了杂念,时间也就是他接受分开的事实开始的。他过去没有骗你,你是知道的,实际上这些天你是有感觉的。但是,你和他不同,你做事从善良和爱出发。他现在的状况,你不这样做,你的心会不安。反之,有一天,他好了,他如果还有那种想法,他的心同样会不安,他不会的。记着:他生性善良,只是性情不定,他的这个念想很快就会过去的。今天发生的事,是好事,特别是对周言。是神在帮你们,我多次说让你们珍惜、感恩,就是这个道理……”大师还说了未来的一些事。

大师说的很对,我当时确实是那样想的。而周言看得出他的不安。我当时责怪他,他只是说:“我认了,我真的信这世上是有神的。”

周言也是凡人,他一念有那样的想法很正常。他为了这份爱,做出的情感付出是一般人做不到的。

过后不久有一天,他不经意的说:“朵儿,我们各自有家了,你60岁后,我把你接回家。”

我听了心里一震:僧人给我说的什么,有好多我没告诉他,怕对他的未来有束缚。其中就说到你们的这颗心这么神奇,他会对你好的,善缘结善果!

<三>·烫伤在山顶

我清楚我和他的这颗心是真的,他飞来是真的,因此抽签的阴影很快过去了。本来说好的下周还去的,周言心里起了变化,他说:“我不想去了。我们俩在一起爬山就会有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不定这周还会出啥事。”他不去我就和别人一起去了。结果,他知道了又不高兴。

我们说好下周还一起去,商量好带什么吃的。过去我们大都是喝瓶装水,我这次很想喝姜汁可乐。

周言说:“在山上喝什么热可乐啊!”

这次穿越路线是我早想好的,是从我书中写到的沣峪口出发,从另一个峪下山。从沣峪口进山,是为了让周言看我写的《醉在沣峪口》的景点。结果,当我们在沣峪口见面后,我兴冲冲指给周言看时他说:“你笔下的沣峪口生辉了。”呵,真让我扫兴啊!

那就上山吧。山半腰有一座千年古寺——净业寺。周言说:“走,我们一起去抽个签。”

我听后笑了,明白他要一起抽是想洗涮他上次的‘罪名’。我握紧他的手说:“不用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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