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能坐在原地想尽办法挣脱绳子,可这绳子打的是死结,要是没有刀子的话,根本不可能挣脱的掉。
我看到在张曼怡身边的桌子上有一瓶啤酒,就连忙叫了她两声,可这娘们还是不理我,为了能逃出去,我也只能服了个软,跟她说,以后什么都听她的,绝不顶嘴。
估计是张曼怡也知道这个地方不适合吵架,就回了我一句,说话算数?
我点头如捣蒜般的说道,算数算数。
我是想让张曼怡把她座子上的啤酒瓶打碎,我用脚勾一下的话,应该可以勾到一个碎片。
可张曼怡听完我这话之后,直接翻了个白眼,她说道:“咱们两个警察被人俘虏了,万一有人在外面看着咋办?屋里一有动静,歹徒马上就会冲进来,到时候咱俩怎么办?”
不得不说,张曼怡说的很有道理,但眼下这种处境,我也想不出别的办法,就把皮球踢给了她。
张曼怡轻蔑的笑了笑,她问我,上警校的时候,没进行过野外生存训练吗。
我摇头,这都什么年代了,警校也不会跟部队那样玩命的训练你,只要军事素质过硬,考试及格就能毕业了。
说实话,我挺烦张曼怡那种老气横秋的口气,她也不过才二十来岁,怎么搞得跟比我多吃了好几年饭似的。
正当我准备问她有什么办法的时候,她突然站了起来,佝偻着身子用腰背着椅子走了过来。
“你在干嘛?”我不明所以的看了她一眼。
她没理我,而是小心翼翼的继续走着。
现在是九月份,是云城一年里最热的季节,我们来红星村穿的又都是便装,张曼怡穿的也比较凉快,她低着头向前走的时候,我隐约间能透过衣衫看到她的内在,不禁脸色一红,咽了咽口水。
抛开她驴的脾气不说,这身材和模样都算得上是一流,我一个二十多岁还没有女朋友的处男,难免盯着她多看了两眼,等我反过神之后,她已经走到了我的面前。
“再敢多看一眼,老娘戳瞎你的眼珠子!”
我连忙低下了头,要是别说出了这话,我顶多当个笑话,可关键是,张曼怡这娘们是个不喜欢讲笑话的人。
“用嘴把我头发上的发卡叼下来。”张曼怡催促着我快些,我有些迷糊,不明白她到底想干嘛,该不会是想用发卡割断绑住我们的绳子吧?
这不是瞎耽搁功夫吗?这身子要是用塑料就能割断,我这手可比塑料结实多了。
很明显,我觉得张曼怡是在做无用功,但这娘们还真是不死心,她横了我一眼说:“刚才还说什么都听我的呢,这才过去多久,就变卦了?”
“不是……”我有些无奈的说:“你这样做有用吗?你以为这绳子跟面条一样脆呢?”
“少废话!”张曼怡说:“想逃出去就按我说的来。”
看着张曼怡一脸认真的模样,难不成她的发卡真的比刀子还锋利?
我让她再往前靠一点,距离太远,我够不着,等到她靠近我的身体时,我才发现,插在她头发上的发卡,竟然有一头是尖的,看锋利的程度,还真是有可能把绳子给割断。
我叼着发卡在她的手背上割了半天才把绳子割断,看着她恢复了自由,我可算是松了口气,这下,我们终于能逃出去了。
“喂,你干嘛呢!”眼看着张曼怡就要走了出去,我连忙叫了她一声,我怎么感觉让这娘们给忽悠了呢,看那架势根本没有要帮我解开绳子的意思啊!
“哎呦,不好意思啊,把你给忘了。”张曼怡嘴上这么说,但却一点要帮我的意思都没有,看着她一脸得意的表情,我想死的心都有了。
这个张曼怡还真是个记仇的货,我好话说的一干二净,她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帮我把绳子解开。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得罪我!”张曼怡对我挥了挥剪刀手,便大摇大摆的奔着门口走去。
“你就不担心门口有人?”我说。
张曼怡怔了一下,她说道:“有没有人都要冲出去,难不成待在这里等死?”
我砸了砸舌没有言语,看样子,我说什么她都能找到话茬来搪塞我,与其这样,我还不如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