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长看了一眼顾城，重重的哼了一声。
看到校长的瞬间，顾城也斯巴达了。
“院长.”顾城结结巴巴的喊了一声。
“疯够了没有？”校长冷冷的道。
“我.。院长，对不起.我情绪失控了.我只是.。对不起。”顾城完全失去了方寸。
如果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让他尊敬让他发自心底崇拜的人，那么就只有眼前这个老者。
他曾经是孤儿院的院长，顾城、黄玉峰都是他一手带大的，只是没想到十年未见面，院长变成了校长。
“跟我过来，这么久没见，你子倒是出息了啊，居然跑到学里面来撒野，怎么地，是不是要实现以前的梦想，脚踢幼儿园，拳打敬老院啊。”校长愤怒的道。
但是这句话很有喜剧效果，本来有些严肃的气氛，瞬间变得缓和起来，有几个年轻点的老师都忍不住笑了出来，不过马上就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顾城低着头，完全变成了一个乖宝宝。
鹿担忧的看着他。
“鹿啊，你也一起过来吧。其他人都散了。”院长完之后，带着顾城往他的办公室走去。
校长办公室。
顾城跟鹌鹑一样站在原地，之前的嚣张之气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在这位老者面前，他永远都是那个不懂事只晓得调皮捣蛋的孩子。
校长摸了摸口袋，然后对着顾城道：“烟。”
顾城麻溜的拿出香烟递给了校长。
“不错嘛，软中华呢。你子现在混的不错啊。”校长这话也不知道是在表扬还是在讽刺。
顾城没敢话。
“坐啊，难道要我喊你啊。”校长道。
顾城声的道：“院长，我错了吗。你打我手心好了。”
完还真将手伸了出去。
院长嘴角抽动了两下，：“给我老实坐下。”
“吧，十年了，你子一个电话一封信一个字都没有留下，足足消失了十年。十年时间你跑哪儿去啦！不知道我们很担心你吗？鹿为了你，眼睛都差点哭瞎了。”院长猛的一拍桌子，上面的茶杯都跳了起来。
顾城沉吟的道：“院长，我去国外了。”
“国外？”院长皱眉道：“你哪里来的钱？”
“偷渡。”顾城道。
“真有出息啊，偷渡。”院长似笑非笑的道：“一个初中刚刚毕业的娃娃，却偷渡到国外，你以为是在写安徒生的童话故事吗？欺负我老糊涂了是不是。老实，到底跑哪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