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是慕陈懂的特别多，再看念徐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眼神空洞，完全没明白哥哥在说什么，只是用一双大眼睛看着哥哥又看看妈妈。
妈妈和哥哥在说话，他听不懂怎么办？
听不懂也好好听着吧。
小念徐很努力想跟上哥哥的节奏。
慕陈的认知太超前了，这个问题陈楚楚也要好好想一想怎么回答，“慕陈和念徐既然有外婆，当然也有外公，不过可惜呀，你们的外公他已经不在了，这一点等你们以后长大了就会明白的，你们现在只需要知道，你们的外公是一个勇敢正直的人，是一个大好人。”
小念徐完全是迷糊的表情。
慕陈也不能理解，“那慕陈还能见到外公吗？”
陈楚楚摇头，“见不到了，妈妈也见不到。”
慕陈很认真的记下妈妈刚刚说的话，然后点点头，“慕陈好像懂了，好像又不懂。”
“没关系，等慕陈再长大一点就会慢慢懂了，”陈楚楚摸了摸儿子的头，小声叮嘱：“但慕陈和念徐要答应妈妈，以后当着外婆的面不要提起外公好不好？”
“为什么？”
“因为啊，”陈楚楚看了眼忙碌的王怜花，轻轻叹气，“因为外婆很想念你们的外公，你们提到外公呢，外婆会伤心难过，外婆伤心难过了就会哭，你们也不想看见外婆伤心对不对？”
“嗯，”慕陈点头。
小念徐看见哥哥点头，立即跟着用力点头，还用力点了好几下。
陈楚楚爱怜的摸摸两个孩子，“真是妈妈的好孩子。”
“那奶奶呢？妈妈说慕陈和弟弟再也见不到外公，奶奶是不是也见不到了？”
这个小家伙。
明明才三周岁，虚岁也才四岁，脑子能不能别转的这么快。
怎么说，陈楚楚其实不愿意把她和胡玉凤的恩怨带到两个孩子身上，孩子多天真，知道了奶奶，只怕还特别想见一见奶奶，可胡玉凤那样的脾气……
两个孩子还小，她也不愿意主导两个孩子的想法，传输一些观念说胡玉凤坏话什么的，如果她愿意这么做，直接可以让两个孩子完全不搭理胡玉凤。
但陈楚楚并不愿意，她更希望她是教会两个孩子正确的是非观念，而不是主导两个孩子的判断，等孩子慢慢长大，他们会自己去判断是非。
陈楚楚重新整理语言，“奶奶的情况和外公不一样，只不过她因为一些原因不和我们住在一块，和我们来往的也不多，等以后有机会，你们就会见到奶奶。”
陈楚楚说的委婉。
但她忘了，小孩子也是很敏感的。
小念徐懵懵懂懂的，小慕陈可太聪明，“为什么奶奶不来看我们？是不是奶奶不喜欢我和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