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人……”
宁玉瞅了瞅头顶巨大的霓虹灯牌匾，然后扭头就走。
他宁玉是那种人吗？这种地方一看名字就不正经，就不该相信楚凌，果然还和小时候一样。
“燕姿啊，千万别学我表姐，她脑子不好使。”宁玉拉着孙燕姿语重心长的告诫道。
“啊，嗯……嗯。”孙燕姿还没反应过来，感受到指尖的触感，脸红着应道。
“……”楚凌愣了愣，急忙拦住两人：“哎，小玉听我说，不是你想的那样。”
宁玉停下脚步，认真说道：“表姐，你是成年人，有需求我理解，但是不能教坏小朋友，燕姿还小呢。”
楚凌上下打量着孙燕姿，个头和宁玉差不多，还脸红，看起来确实不太……呃，不对，这不是重点。
“真不是你想的那样。”楚凌无奈道：“我没想带你们去这里面，而且这里很正规的，就一泡脚按摩的地方。”
“你怎么知道？”
“我……这不重要，我们要去的地方在地下。”
“地下？”宁玉转头看看天上人间，视线在门口两排暴露的迎宾男人身上多停了会儿，然后又瞅了瞅地面，果断摇头：“不去，地上就够不正经了，还想带我去地下，扫黄吗？你又不是警察，要是被姨妈知道的话，腿都给你打断。”
楚凌揉了揉额头，感觉自己形象不保，尤其是察觉到周围路人怪异的眼神：“好弟弟，求你别说了，我以人格担保，不会带你去……有危险的地方。”
她顿了顿又道：“金城的季嫣然你知道吗？绝对的正面人物，这里就是她开的，地下有个娱乐商城，不过更深的地方才好玩儿。”
“季嫣然？”宁玉皱了皱眉：“没听过，很厉害吗？”
孙燕姿弱弱出声：“那个，我听过，在金城很有名，组织过很多次慈善活动，确实是正面人物。”
楚凌顺势搂住两人的肩膀往回走：“没错，这个季嫣然肯定没法和柳如仪相比，但在雍凉府这块儿地方，她的影响力不比柳如仪差，所以，安心啦。”
宁玉皱了皱眉：“她是做什么的？”
“商人。”几人越过门口来到前台，楚凌拿出一张卡刷了一下，继续道：“策划家，也是一名优秀的投资人，能力出众。”
前台将卡重新归还楚凌，礼貌作请。
宁玉看着楚凌的动作，显然她不是头一次来：“地下的娱乐商城，不该只有一个入口吧？”
楚凌晃着卡片摇了摇头：“这个娱乐商城不能算公共场所，不是谁都可以进去，季嫣然算是我们团队初期研究的资助人，虽然没有直接见过她，但应该是很看好我们团队，这张权限卡就是证明，我们团队每个人都收到了，不过入口嘛，确实只有这一个。”
“哪有开商城不让人进的道理？”宁玉摩挲着下巴：“商人不会做亏本买卖，一整个商城的缺口，她拿什么补的？”
“撒～谁知道呢。”楚凌眼神闪烁了一下，最终随意的挥了挥手，带着两人走进电梯。
孙燕姿从进来开始就有些拘谨，一言不发的跟在两人后面。
宁玉瞟了一眼电梯右侧，发现楼层确实是倒着走的，电梯启动，也能感觉是在向下。
大概是地下工程不好做的缘故，只到地下五层，楚凌按的负二层。
见宁玉探究的眼神，楚凌解释道：“负一层是停车场，负五层是工作人员休息的地方，商城实际只占负二负三负四层。”
“唔，那也不算很大。”宁玉点了点头。
楚凌笑了笑：“确实不算大，但质量很高，许多受欢迎的娱乐项目都可以体验。”
“难以想象，没人玩儿再高级又有什么用，明显亏本。”
“呵呵，从某种程度来说也不亏，有权限卡的人要么有钱有权，要么是社会精英或准社会精英，这些人大多喜欢来这里放松，通俗点说，这些就是人脉。”
说话的功夫电梯已经到了，楚凌出去后继续道：“一般像这种娱乐性质的场所，晚上应该比白天热闹，但实际上这里无论白天黑夜，人气都很足。”
宁玉看着电梯门撇了撇嘴，这间电梯到了之后居然从身后打开了，不过他只是稍稍注意便将注意力转移。
“确实，比我想象中要热闹。”宁玉抬头看了看，头顶一整排的电灯将这里照的亮如白昼。
整体布局和外面的商城差不多，也分为一个个店铺，只不过铺面大得离谱，其中还可以看到一些器材和设备。
从两边延伸出两条楼梯，呈螺旋状延伸向下。
宁玉几人正站在离楼梯稍远的地方，旁边各种还有三四个电梯，当时他还以为是向上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