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也只有这一个办法了,想必就算是范大夫知道了,也不会怪我等!”
“范蠡他又不给一个章程,如今我们只能自行行事,他又能怪罪我们什么!”
“况且原本将西施进献给吴王,就是他的主意。”
显然,吴王夫差的压迫,已然对使馆众人造成了极大的压力。
可以说,能够顶到今天已经实属不易了,无论是门外醉酒的吴国剑士,还是时不时前来的御医。
若不是刚好西施身体柔弱不堪,被诊断无论如何都会或多或少有些问题,不然的话,生病这件事,还真不好糊弄过去。
但是这么多天后,吴王最后的耐心估计也快消磨殆尽,想来是没多少心思,在和他们玩家家酒了。
今天的剑士带来的最后通牒,便是一种实证。
“你是谁!”
突然,一个质问声在屋内响起,众人顺着目光看去,发现不知何时,屋内的门被打开了。
闯进了两个陌生人,正看着他们。
“人呢?守卫在门口的燕行和燕火呢?”
“怎么会17放陌生人进来!”
有人还是谩骂,似乎是原本在外还有两人在守门,不过张三丰已经进来了,这些只能事后追责。
这时候,人群中走出一人,朝着张三丰而去,正是越国使馆馆主。
越国使馆馆主是一个和范蠡年纪差不多大的老头,名公孙鱼,不过与之不同的是,他的胡须以及头发已经接近全白。
面容也比范蠡苍老,但是他的年纪,仅仅只比范蠡大一岁。
公孙鱼率先上来问张三丰问题,脸上挂着慈祥的笑意,分外柔和。
“敢问这位小友面生的紧,也不像是吴国人,不知从何而来啊?”
“你又是如何知道我们不是吴国人!”
还未等张三丰回话,阿青就率先说道。
“吴国人不会这样恭谦有礼,温顺和煦吧!”
张三丰随口接上,这种事情一想便知,何必猜测。
公孙鱼听到他话倒是眼睛一亮,没想到眼前这俊秀少年,见识也颇为不凡。
有种英雄出少年的既视感。
便也笑着点头。
“小友说的没错,来这里的吴国人,的确是不会好好说话,因为每次踏进这里,他们会感觉到骄傲,毕竟曾经我们的王,在这里都为奴三年。”
公孙鱼说起自家越王时,眼神中还是闪过了一丝不忍。
王为奴三年,任凭那个臣子想起来,都是一种莫大的屈辱吧。
对越国子民也是严重的打击。
毕竟吴国人动辄就拿越王勾践之事来羞辱于他们。
这也是为何越国人齐心协力的原因,吴国人拉嘲讽能力也是一绝。
“张大哥,你真聪明!”
阿青这才恍然大悟,带着崇拜的眼光看向张三丰。
不过一路上她的吹捧张三丰已经听腻了,自然而然忽略了这句话。
转头对着公孙鱼道。
“我是来接人的。”
“接谁?”
公孙鱼心中有些猜测,但略有些不敢置信。
“西施!”
声音淡然,不大。
但让在场众人心中都一怔。
“你是吴王派来的人?”
有人脱口而出问道,此话一出,在场气氛就有点剑拔弩张起来了。
虽说他们已经打算好了,是要进献给吴王。
但这种上门来抢的方式,还是让他们有些不爽快,连带着,那种淡然,他们都觉得那是一种嘲讽。
让越国使馆中的人再次感受到那种莫名的羞辱。
“不是,范蠡答应过我的。”
张三丰的话语不长,但有个人名让众人听的有些发呆,难以理解。
“范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