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风高，呼啸的长风席卷过长街。
姑苏城是有宵禁的，不过对那种声色娱马的场所是不进行管制的。
秦淮河十里，皆灯火繁茂，来往宾客、马车更是数不胜数。
其中天香楼更是其中之最，在内一掷千金者不在少数，同样也是姑苏城内最大的销金窟。
天香楼五楼，是淮河两岸最高的建筑，不仅能将淮河风景四三三尽收眼底，大半个姑苏城也是一览无余。
不过今时今日，在天香楼五楼处的客人，已经没有了心思继续看着外边的风景。
“欧大夫，王上今日......这可如何是好啊！”
宴席总共坐的人数也不过四人，除此之外，更是连陪酒助兴的姑娘都没有。
不过四人脸上都是神色严肃。
刚才那句话便是坐在北角角落，靠近楼梯口的一名华服男子说的。
男子年龄约莫二十七八岁，面相沉稳厚重，给人一股踏实感，不过他此时的脸上正带着犹豫。
正问向坐于南边的一个胡发皆白的老翁，身穿白色的吴国士子服，有种老学究的感觉。
老翁此时也是一脸愁容，如今吴国朝政不比以往了，而且自从吴国自从在那一战放过越王后。
吴王就越来越不对劲了，先是杀了伍子胥，兵圣孙武也跟着隐居。
曾经吴国朝堂两名大将，一死一退。
如果说今日的五名大臣的死，是自断一臂，而伍子胥，孙武的离开，才是真正的自剜双目。
“王上糊涂啊~”
老翁唉声叹气半天，也只说出了这句话，中途还喝了两三杯酒，显然今日对他的刺激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