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准备出门的凌云,见到伫立在门口的身影,故作惊诧的说道。
如果是织也就罢了,那个小妮子喜欢他喜欢的不要不要的,但式就像是块冰冷的木头,油盐不进。
“你那是什么表情?自称是我未婚夫的变态没资格这么说我。”
两仪式皱着眉头,她很不喜欢青年这种做作的姿态。
“要进来坐坐吗?”
凌云让开了半个身位,对于式的嘲讽仿佛没有听见一样,假如有一天两仪式不跟他顶嘴了那才叫奇怪。
两仪式本来就是和凌云见面的,听到他这么说有些意动,但接着仿佛想到了什么似的,低沉而冷淡的说道:“不用了。”
“那出去走走吧。”
凌云把门拉上,也不管她同不同意,和两仪式并肩走在一起。
两仪式并不是那种喜欢聊天的女性,所以一路上都比较沉默。
而凌云则是一直在和陪同的两仪织聊天。
“大新闻,式居然会单独邀你出来,肯定有猫腻!加把劲说不定就能搞到手了!”
光球形状的两仪织趴在青年的肩膀上,像是个老油条一样催促着凌云行动。
“我要是现在抱住她的话,怕不是立刻就给我来一刀,而且你跟式不是关系很好吗?就这么想要看到她被我推倒?”
凌云以意识和她交流。
距离这么近,但即便如此,仍旧有可能会被两仪式发现。
毕竟再怎么说,两仪式和两仪织都是一体共身的存在,相互感应也不是没有可能。
“我是很担心式啊,而且我也很想看到你被式一刀捅啊,之前的你皮糙肉厚的砍不动,但现在式觉醒了直死魔眼,所以我很想看到你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画面。”两仪织兴奋而又带着些许怨气说道:“脚踏几条船的人就应该享受柴刀结局!”
“你这是在公报私仇,而且以后没事别看那种番了,脑子会坏掉的。”
凌云吐槽道。
“你在跟谁说话?”
两仪式冷漠的瞥了过来。
“……”
黑发青年冒出一滴冷汗,假如两仪式变成病娇的话,那乐子可就大了。
为了转移话题,他看向了少女的头发。
“我很喜欢你长头发的样子,为什么剪短了?”
他有些遗憾。
长发的两仪式是真的可爱。
“我的头发跟你有什么关系?不要你觉得漂亮我就应该留长一样。”两仪式稍显不悦的说道。
头发一直都是她自己剪的,活了十几年从没踏进理发店一步。
不过当两人走到市区街道的时候,两仪式望着那熟悉而又陌生的店铺和商场,刚说出略显刻薄的话之后就有些后悔了。
织的消失,是为了拯救她。
而他又是织的男朋友,受害者应该是他才对。
“对不起。”
少女小声的道歉,只是却在瞪着凌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