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都协和不是还来挖你了吗？”
陆晨曦转过头，盯着周元，淡淡地说道：“那是全国仅有的两家三特医院之一，医学博士想去那里当个实习生都难，全国的医生都争着抢着要去，结果你还看不上。”
周元笑了笑：“跟你的原因一样，我喜欢这里的氛围。一个医院的医疗设备、医生水平都是可以提升的，但是医院的环境、氛围这是基本不可能改变的东西。燕京国医是个好医院，其他地方比不上。“
陆晨曦认同地点了点头。
很快，外卖送过来了。
周元起身开门，把外卖拿了进来，又叫醒了初初。
点餐的时候他也帮初初点了。
初初揉了揉眼睛，望着热气蒸腾的菜，眼睛一亮，但似乎又想起了什么，眼神立刻暗淡了下来。
周元和陆晨曦注意到了这一幕，对视一眼，都不知道说什么。
“初初，快来吃饭吧。”周元把初初抱到了桌子旁边。
一顿饭在沉默中结束，偶尔周元和陆晨曦随便侃两句，但初初一直埋头吃饭，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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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初则是去了浴室洗澡。
她身上还有些血迹，之前在急诊科不可能给她洗澡，只是简单处理了一下。
“你那儿有没有初初的衣服，把她的衣服全部换掉，然后睡觉吧。”周元有条不紊地安排道。
陆晨曦淡淡地点了点头：“好。这些天她在我那儿住，她妈妈强塞给了我钱，我就帮她买了好几套衣服。”
周元想了起来：“初初妈妈也给我钱了，她是个很固执很好强的女人，不收也没办法……反正都用来照顾初初吧。”
不一会儿，初初从浴室里走了出来，身上裹着小号的浴巾，头发也湿漉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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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晨曦看了一眼，对初初温柔地笑了一下，出了门，道：“我下去拿衣服。”
很快，初初换上了新衣服。
她抱着旧衣服准备去洗，周元拦住了她，“初初，这些衣服扔了吧。”
有血的衣服不吉利，尤其是对一个小女孩来说。
周元对这些东西也说不上相信不相信，但自从吴丽华给周元讲的那个故事之后，周元开始敬畏起来。
神鬼可不信，但不可不敬。
初初听了周元的话，愣了一下，摇摇头，“不要，就这么扔掉了好浪费的，都是新衣服呢！”
周元无奈地笑了声，“那我帮你一起洗吧。”
初初高兴地点了点头。
陆晨曦把初初手里的衣服接了过来：“我也帮忙吧。”
这些衣服不好放洗衣机里，所以都是手洗。
初初从橘色校服里把自己的小背心和小内裤抽了出来，自己跑到了旁边搓搓洗洗起来。
周元愣了一下：“现在的小孩子都这么早懂事的吗？”
陆晨曦轻声道：“你没有在妇科、产科待过。我有一次去找何晶，咱两聊起了这个话题，她告诉我，来打胎的未成年女生占了半数，其次才是那些二三十岁的女孩子。”
周元愣了一下，欲言又止。
“你想说什么？”陆晨曦抬眼看了周元一眼。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