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这是在哪儿。”
身处在腥红颜色的异空间中,长得一副清纯少年模样,刚从半空中坠落,慢慢的爬起来,右手揉搓着摔疼的屁股,一瘸一拐的走着。
环顾四周,惊奇的发现这与回家的路一模一样,也不能说一模一样,除了腥红的空间外,简直是完全相同。
少年一边走着一边回想起,刚刚发生什么事情让他来这,挠了挠头,想起在放学回家正走在半道上,脚下突然出现一个奇怪的阵法,眼前只感觉到蓝光闪烁便从空中掉下这里。
他叫李纯阳,是**首都京门市北华大学附中的一名高三生,正为高考而奋斗的男人,今天是周六被校长强制全校加班,正要好好去度过美好的单日假期。
没到的是当前还没等高考完,甚至等不到过完单日假期,这位北华附中的天才学子竟要被困在这诡异之地,错过那美好的一天。
李纯阳越想越着急,一路叫喊愣是没人,门打也打不开,况且离家还有十公里地,缺乏运动的李纯阳晃晃悠悠走了四公里,加上屁股有伤,苦着脸寻块柔软的草地一屁股坐了下去。
无聊至极,再次想到这荒无人烟,没有食物,自己又伤痕累累,难道,难道。
李纯阳越想越痛,越想越苦,本来脸上就苦,现在一张苦脸都能榨成汁儿了,滚烫的泪水,在眼眶中滚动,最后流下眼泪,仰天哀嚎道:“苍天啊,大地啊!你为何要拿纯阳这样子!不公,不公啊!”
喊完,头低低地哭起来,一把鼻涕一把泪,没办法现在主要是去寻找出口。
“走吧,我阳哥,不怕。”
自顾地打气,抹去眼泪,重重地叹一口气,从地上站了起来,不知不觉黑夜已至。
周围的黑,天上的月仍然那般腥红的颜色,四处依旧静谧诡异。
“终于到家了。”
纯阳双手撑着膝盖,头艰难地抬起来,眼前的小区大门与周围别无二致,保安亭里面也没有保安,大门也紧闭着。
纯阳从书包里面掏出一张门禁卡。
“嘀……”
门发出“伊拉”的声音,李纯阳仿佛看到了希望,打了鸡血般,拉开门一个箭步冲进小区,快速地寻找到住的单元楼下。
手中紧攥着的钥匙插入锁孔,伴随着“咔嚓”一声门打开了。
同时,李纯阳缓缓舒出一口气。
“不容易啊!床我来了,希望一觉醒来只是梦一场。”
李纯阳进入电梯,走入客厅内扫一眼不出所料与外界一致依旧腥红寂静,不过他现在除了饿已经无所谓了,打开自己的卧室,扑向床就趴着睡。
李纯阳只想今天的一切全是恶梦罢了,就如此想着渐渐遁入梦乡,呼哧大睡起来。
全然不知从阳台进入的女人身影正走向他的床沿,看着李纯阳呼哧大睡的脸道。
“蠢猪蠢猪,醒醒。”
“什么!猪?我要吃,我要吃。”梦中的李纯阳听到猪字一转头眼前还真出现了一头烤乳猪,展开怀抱向猪袭来。
梦外张牙舞爪的李纯阳一把抱住床沿的女人,嘴角还流着口水:“烤乳猪,终于抓住你了,我要吃了你。”
女人被突然的拥抱感到些许娇羞,脸颊飞过一坨红霞但一瞬便恢复平常,看着李纯阳白嫩的脸朝自已亲来有此怒气,玉手一提呼在李纯阳脸上顿时赤红。
李纯阳被火辣辣的痛感疼醒,一个立挺坐起,女人早有注意挣开李纯阳的双手躲在一侧。
“谁,我终于从苦海中脱离了吗?”
李纯阳摸着只属于现实的痛感惊呼着,但依旧无人回应,失落道:“难道是错觉吗?”
正要倒头睡去时一边的女人用冰冷的语气开口说道:“这并非错觉,至少这痛是真的。”
听见这声音,李纯阳顿时提起精神:“嗯?不是幻听。”
寻着声音而去女人正靠窗边,血色月光洒下李纯阳看呆了,一头乌黑亮直的头发披于双肩,一袭黑裙在血月的光辉中如此高冷完美。
精致的鼻梁上架着乌金眼框,嘴唇薄如蝉翼,红若朱砂,轻轻一笑,酒窝在脸颊酒窝若隐若现。
方才如高岭之花,现在就如春天万花暖人心窝,可随后一句。
“蠢猪,终于醒了。”
李纯阳才知道那是嘲讽的笑,便收回欣赏美女的目光疑惑道:“美女,你是……”
“我是收人官,你的师父,欧阳晓晓。”
她收回望向窗外血月的神色,那双幽黑冷艳的双眸直勾勾地盯着李纯阳说:“你,是我第一个徒弟。”
坐在床上的李纯阳越听越不对劲,也越懵他在脑海中梳理了一下。
先是回家时掉进这不知道什么的鬼地方,然后好不容易回家睡觉,然后眼前的欧阳晓晓就说是收人官,她是师父我是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