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衍目视着前方，“我不想给别人当司机。”
车子很快便被容衍开离了海边。
顾夏夜望着窗外的风景，突然想起自己从前的猜测，如果容衍是特工的话，会开车不也是很正常的事吗？
而且，他的枪法很准，身手会不会也很好？
顾夏夜转过头望向容衍，目光带着审视。
“容衍，你……是特工吗？”
车身忽然晃了了一下。
容衍看了她一眼，眼神怪异。
“特工？”
顾夏夜如实道：“我看你好像什么都会，就猜测你是不是特工。”
容衍身上有诸多奇怪之处，如果她还没察觉到，那她可真是傻了。
“……”
容衍沉默了好一会，才道：“我不是特工。”
“不是？”顾夏夜有些意外，“那你是做什么的？”
除了特工，她想不出其他能够符合这些特征的工作了。
容衍似乎有些迟疑。
顾夏夜打量着他的脸色，“怎么了，不方便说吗？”
“不是。”他的黑眸清淡无波，“等你跟我回去的时候，就会知道了。”
听他这么说，顾夏夜的心底隐隐浮现出几分期待。
“那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随时。”
顾夏夜明白了，“你是在等我有空之后么？我最近确实稍稍有些忙……再过一段时间吧，等我把这边的工作先忙完，我就陪你回去，剩下的工作等回来之后再说。”
容衍听后，眼神沉了沉，却莫名沉默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