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衍看着她，深眸清寂如潭。
“不吃东西对身体不好。”
顾夏夜扯了扯唇角，露出一抹没什么温度的笑。
“心情不好，也影响身体健康，你懂医术，也应该知道的吧？”
“你想说什么？”
“我想起你对我做过的那些事情，觉得很难受，还觉得你很可怕……”她望着男人凉下去的眼睛，“只要一想起以后你哪里觉得不满意，就要对我下手，毁掉我辛辛苦苦得到的一切，辛辛苦苦建立的友情，我就害怕。”
“害怕？”容衍慢慢的重复着这么两个字。
他背对着灯光，整个人像是笼罩在一片黑暗之中，隐隐流露出几分危险的味道。
“你从前向我告白的时候，不是说，我什么样子你都喜欢吗？”
顾夏夜笑了笑，“你没听说过一句话吗？”
“什么话？”
“爱情一旦消失，承诺就只是一张白纸。”
容衍伸出手，替她整理着凌乱的秀发。
“在我这里，你让我相信的事情，就一定要做到。”
“如果我做不到呢？”
容衍薄唇微勾，似笑非笑。
“那也没关系，我会让你做到的。”
这么一刻，顾夏夜忽然觉得毛骨悚然。
她看着这张熟悉，却又极为陌生的俊脸，喃喃道：“我好像……真的没有了解过你。”
容衍并不介意，反而道：“我们的时间还有很多，从现在开始了解，也不迟。”
顾夏夜张了张口，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