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再和你说说修道的其他要领。”
无忌一副翘首以待的样子。
“你虽然是凡人身世，却大可不必小看了自己。至少，比起我和瑶瑶的修道之路，将来你应该走得更远。”
“为什么你会这么说？”无忌的困惑又来了。
“因为人类是这个世间的万灵之首。”小蛮徐徐道来，“天地灵气孕育了世界万物，一花一叶、流水沉沙，无不蕴藏造物主宰的无边力量与智慧。而代表宇宙无上智慧的活性真元，唯有生命才能承载。用道法的观点来阐述：就是有生之物才能有效存纳无极太虚的灵冲之气。而你们人类，恰恰是天下间集理性和灵性于一身且最为均衡的特殊族群。”
“你的意思是，我的天赋灵力要比你和瑶瑶这样的仙兽还强大？！没可能啊……”
“论灵力，人类当然无法和仙兽在天赋上比拟。坦率说，眼下你的灵力修为，就比我和瑶瑶差了几十个级数。然而，我和瑶瑶也有天生的短板，就是仙兽尽管通常天生灵能充沛暴强，理性、情感方面就大大不如一个普通凡人了！”
“我没这么觉得……”无忌听罢小蛮的解释，很是不以为然。
“瑶瑶和你，我看不仅聪明善良，情感同样丰富细腻！瑶瑶的情商，就比我高多了！”无忌一脸的不服气。
“或许是瑶瑶和我，将来也能成就超过一般仙兽吧！”小蛮露出善意又略带自我调侃的笑意，“我之所以一心亲近神女姐姐，就是想多感染她身上的知性和情义的光芒。也是因为在神女姐姐身边千百年的浸染，才有了如今的造诣。然而，我毕竟还只是个地仙，离天神还遥不可及……”
此刻无忌的脑海里一一浮现出羽宫的宠物虎妖咪宝、金丝峡守财貔貅、肆虐巴人寨的山魈、枳县为非作歹的妖鹰，烛龙神狱中的各色妖魔和地火兽这些过完的经历来，想起它们的种种暴躁、强横、蛮蠢乃至凶残的行径，觉得小蛮说的是对的，暗自庆幸自己能遇到瑶瑶和小蛮这样的异类仙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