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把守的武士们毫不客气地将呼衍王和大萨满拦住,厉声道:“左贤王有令!单于病重,任何人不得擅闯!”
“放肆!谁给你们这么大的胆子?!敢拦着本王和大萨满觐见单于?!”呼衍王大怒。
武士头目貌似恭敬答道:“小的不敢!只是王爷此举,确是让小的十分为难!恕难从命!”
呼衍王正打算与大萨满硬闯进去,却看见左贤王和一个神秘的蓑笠客从不远处的一座大帐中出来。
左贤王像是在送客,二人在帐门外又说了片刻,蓑笠客的目光似乎扫了这厢一眼,动身迅速离开。
左贤王悠然地走了过来,似笑非笑地看着呼衍王和大萨满,说道:“本王当是谁这么大胆,敢在单于王帐外喧闹,原来是呼衍王爷和大法师啊!”
呼衍王怒道:“你敢让侍卫拦我二人的路?!”
“话可不能乱说!试问这偌大的王庭,除了大单于,谁还敢命令呼衍王!”
大萨满严肃道:“王爷,我等是奉单于之命接圣女来匈奴的。现在既然回来了,岂有不向单于复命之理?”
“本王已经说过了,单于病重见不得风。本王若是让你们进去了,那本王岂不成了谋害单于的罪人?!”
大萨满的脸角跳了一下,努力淡然道:“我们临走时,单于还生龙活虎的,这好端端的怎么就重病不起了?”
左贤王说道:“我等都是单于的左膀右臂,怎敢用单于的健康开玩笑?病来如山倒啊,本王也是心痛不已!呼衍王和大萨满若是执意要进去加重单于的病情,那本王也无力阻挠,只好日后到了地下再向单于请罪了!”
“你!”呼衍王气结,只能怒目瞪着左贤王,却想不出别的法子。
左贤王似乎很乐于见到二人束手无策的样子,脸上竟然不加掩饰地微微笑着。
“二位还是请回吧,今夜本王为了迎接圣女光临王庭,特地准备了酒宴,还望王爷和大萨满赏脸。本王身有要事,就先告辞了。”说完,左贤王便大咧咧地离开了。
呼衍王回头看了大萨满一眼,大萨满依旧面色不改。
“王爷切莫冲动。单于生病一事纸里包不住火,左贤王的心思恐怕没这么简单。想想看宇文赤弓的情况,我猜左贤王定是在圣女身上还打着什么主意。”
“如此,我们更要好好保护圣女的安危,决不能出任何差池!”呼衍王看着左贤王离开的方向良久,说道,“大萨满,我们去看看圣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