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是怎么受的伤吗？
要不是我抢救，你活不过今晚？”
刘洋假装在帮曹多嘴整理鬓间的头发，
悄悄地问。
“对啊，是那个狗日的打的我？”
曹多嘴恍然大悟地问。
好啊，你竟然忘记了昨晚发生的事情。
刘洋知道，这是所有颅脑损伤治愈后的一般表现，
病人会完全忘记自己在受伤之前的短时间内，
发生的所有事情。
“仔细想，
还记得你昨晚到我家来的事吗？
吴老六闯到我家，
你为了保护我，被吴老六在脑门上拍了一砖头！”
刘洋迅速地把关键的信息说了出来。
他知道，
在曹多嘴的记忆真空地带，
“吴老六”这个词汇，
已经彻底是成了“凶手”的同义词。
以曹多嘴的偏执性格，
她一定会咬死这个关键信息不放松。
几个警察走了过来：
“曹女士，
请继续跟我们去一趟所里，
我们需要您的配合。”
刘洋在曹多嘴的肩上拍了一巴掌：
“挺住，你行的。”
这句话，
在场众人听来，
毫无疑义是一个医生对病人的鼓励，
但曹多嘴知道，
刘洋这是要他“咬死”吴老六。
“狗日的吴老大，
我操你吴家十代祖宗！”
果然是曹多嘴，
即可就彪悍起来了，
咆哮怒骂着上了警车，
骂声随着警车越走越远。
场上出现了短暂的寂静，
大家都面面相觑，
彼此都像是在梦里一般。
毕竟刚才发生的一切，都太过于不真实。
“呵呵！”
刘洋忍不住想笑。
他取过旁边桌子上的一个空水瓶来，
哈哈大笑着，
走向燕京白老先生的仪器车旁边，
像个醉汉一样扶住白老先生的肩头：
“哎呀，总算是把事情给了了。”
白老先生自然知道刘洋说的“了了”是什么意思？
也就微笑着点了点头。
“哈哈哈哈，
人生一世，治病救人，造福苍生。
真踏马的爽啊！”
说着话，
刘洋转过身来，
面朝着白美霞脱下裤子来，
露出自己的小鸡，
从容地尿了满满一塑料瓶。
白美霞纵然是个泼辣女子，
但见到刘洋给她来这么一招，
完全是第一次遇见，
真的没什么应对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