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纪严明,令行禁止,老师说的没错,他果然是大将之才……”
王伯当暗暗点头,庆幸自己遇上杨昭,果然是跟对了人。
他当即便喝令士兵,将那三名队正拖下去。
“我是许国公府出来,你怎敢杀我!”
那张猛却拼命挣扎,嚣张的瞪着杨昭大吼,既不认罪也不畏惧。
其余两名队正,也跟着叫嚣起来,以为杨昭只是吓唬他们。
杨昭冷冷道:“宇文成祥本官都可以打残,何况是你们几个小喽啰,拖下去!”
张猛脸上的不忿嚣张,瞬间熄火。
他原还指着给杨昭一个下马威,替主子出气,倒时候得了宇文化及的赏识,只消跟兵部提一句,他升个校尉不在话下。
谁料到,这位新科武魁竟是如此狠人,说杀就杀,根本不看许国公的面子。
“飞骑饶命,小的知罪了,小的再也不敢了~~”
张猛一怂,原形毕露,扑嗵跪倒在地,巴巴的磕头求饶起来。
“小的知罪了,小的上有老下有小,求飞骑开恩啊!”
“都是那张猛挑唆,小的真不是有心不来点卯,请飞骑饶命~~”
张猛一跪,剩下那两人哪还敢再硬气,立时跟着跪了,苦苦哀求。
李秀宁看向杨昭,心下不禁有些担忧,怕杨昭动了恻隐之心,一时心软饶了他们。
既是立杀立威,不见血,这威怎么可能立得起来!
她想多了。
杨昭脸色冷绝,面对他们的苦苦求饶,没有一丝动容。
这张猛是许国公府上的人,自己站出来挑事,正好将他除掉,免的将来是个隐患。
“还等什么!”杨昭手一摆喝道。
士兵不敢不从,忙将三名队正拖了出去。
紧接着,帐外就响起了砰砰的军棍声,惨叫声跟随而起,听的满营人都毛骨悚然。
三百多的第八团兵,纷纷赶了过来,眼瞧着他们的上峰,被打到皮开肉绽,活活被打死,无不吓的直冒冷汗。
杨昭却闲坐帐中,喝一杯茶,淡定的翻看兵册。
不知过了多久,惨叫声结束,三名队正已被杖毙处死。
“王校尉,挑几名家世清白的人,填补三个队正的空缺¨々。”杨昭平静的下令,语气却不怒自威。
“喏!”
王伯当心领神会,杨昭的言下之意,自然是要挑选那些跟宇文化及没有瓜葛的人,来填补队正之缺。
随后,杨昭又下令,命第八团所有人,集结校场待命,听候训戒。
集结的鼓声响起,三百隋军哪敢拖泥带水,不到半炷香功夫,就都集结在了校场。
三百人,无人敢喧哗,大气也不敢出一声,偌大的校场静寂无声,气氛肃杀。
杨昭负手而立,瞧着士兵集结完毕,便喝道:“来人,把箱子抬上来的吧。”
号令下达,几名士兵便将七八个大铁箱,吃力的抬上了将台,摆在了众士兵眼前。
士兵们神色狐疑,都在猜测着他们新任的顶头上峰,这是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他又想做什么?”
李秀宁好奇的盯着那几只铁箱,心下揣测着,里边装的是什么东西。
“打开吧。”杨昭喝道。
士兵们便将那几只铁箱,统统都掀开了箱盖。
一瞬间,炫目的金光,便刺向了士兵们的眼睛。
钱!
那铁箱里装的,竟是金灿灿的铜钱,晃的所有士兵都眼晕。
“我大隋军律,有功必赏,有过必罚,我杨昭治军也是如此。
那几个队正违反军律,藐视本官,理当处死,以正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