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见乱军之中,杨昭手舞长刀,劈出了一条血路,并且奔着张翔而来。
“快,快给本将挡住那叛贼!”张翔惊恐的说着。
话刚落音,他立刻拨马撤逃。
张翔的那班部属,听令后便呼喊着向着杨昭冲来。
“我看你们是活得不耐烦了。”杨昭一边说着,一边挥舞着手中的大刀,像绞肉机一般撞去。
惨声骤起,人头飞天。
顷刻之间,杨昭便将炮灰扫清,直扑张翔,转眼间,杨昭纵马追至。
一声暴喝。
杨昭长刀递出,向着张翔的腰间斩去。
张翔只得擎起枪来,回身一挡。
哐~~
一声闷响,一声惨叫。
张翔残缺的身子瞬间飞出马去,滚落于地,他的右腿生生的被杨昭的刀锋卸了下来。
滚落于地的张翔,抱着自己的断腿,痛苦的哀嚎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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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昭驻马在前,俯视张翔,还没等他求饶,杨昭手起刀落,一颗血淋淋的人头滚落下来。
主将被斩,那两千援军丧失了斗志,任人宰割。
除了一百多幸存的降卒外,其余的统统都被杨昭大军杀尽。
战斗收敛,部将们领着降卒们来到杨昭的前面,询问杨昭如何处置。
杨昭扫视了一眼他们,冷道:“割去他们的耳朵和鼻子,连同张翔的人头放归廒仓。”
号令一下,那些降卒哭成一片,成片成片的耳朵也落了下来。
随后,杨昭率领着得胜之军,赶往了廒仓。
此时已完全入夜,强攻了一天的项玲还在继续。
此时得知杨昭要来,项玲亲自纵马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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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兄,小妹未能及时攻破廒仓,请责罚。”
项玲请罪道。
杨昭却淡笑道:“廒仓营盘坚固,小妹又有伤在身,为兄怎会责怪。”
“多谢义兄恕罪。”
项玲说完又拱手道:“现在义兄的援军赶到,不如我们前后一起夹击,必能攻营。”
杨昭却淡然的说道:“不着急,再等片刻。”
“义兄,还等什么?”项玲茫然道。
“等到敌人胆寒……”
夜凉如水,廒仓营中依旧灯火通明。
“哎,这么久了,二弟怎么还没来援助。”张旷焦急的自语起来。
话音刚落,营门处的士卒们又喧嚣起来。
张旷立在营门处,远望见自家的士卒仓皇逃来。
张旷立刻打开营门,放他们入内,随后几百败卒哭着逃了进来。
当张旷看到这些人时,都吓得喘不过气来。
几百败卒,血污不堪,鼻子和耳朵都被斩去,狰狞至极。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张旷怒问道。
一名败卒哭道:“小的们随小张将军赶来援救,却终了敌军的埋伏,呜呜——”
张旷急忙道:“小张将军人呢?”
“小张将军他……他被杨昭杀了……”
此时另一败卒,战兢的将那人头献了上来。
当张旷看到那血污的人头时,惊恐的退了几步,随后逞强的说道:
“杨昭狗贼,敢杀我兄弟,我必报此——”
张旷的话还没有说完时,斥候飞叫道:“将军,大事不好,敌人从前后两向同时进攻了。”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