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攻的阵型已经战列完毕,项玲看到李牧不降,决定立刻下令攻城。
正当这时,就在项玲的阵后突然扬起了大量的尘土,好像有人狂奔而来。
项玲猜想有两种可能,一是自己的援兵彭越来了,二是敌人有伏兵,念及于此,项玲立刻令斥候前去打探。
不多时,斥候回报,果然是彭越赶到。
“太好了,那我就让你李牧再嚣张片刻,等到我兵马全至,再一举攻破你。”
项玲撇了一眼城池,暂时停了下来。
一刻钟后,彭越的五千兵马终于赶至,与项玲正式汇合。
“吁~~”
彭越勒马于前,拱手问道:“项将军,这离地是怎么回事?”
项玲于是将李牧率了一千多轻骑 ,抢先攻陷了离地的事慢慢的道来。
言罢,项玲立刻说道:“彭将军,如今城中敌军只有一千余人,我们赶紧抓住这个机会,一举拿下离地。”
彭越听完项玲的话,并没有冲动,而是纵马到了阵前,举目观察起来。
只见离地城头,兵甲林立,旗帜井然,可见秦军虽然人少,却井然有序,这种情况下,说明敌人已经做好了守成的准备,恐怕并不好攻。
观得这般敌情,彭越眉头一凝,又策马回到项玲的面前,凝重道:“我视察了一番,敌军士气整肃,李牧又英勇善战,此时强攻似乎有些欠妥。”
项玲一听这话,心生不悦,道:“张将军,你这时长别人士气,灭自己威风,我们这么多人,难道还会怕他李牧不成?”
“我只是就事论事,没有怕与不怕。”
彭越听到项玲的讽刺,只是淡然一笑,不再争执。
项玲咬牙道:“可是义兄令我等进驻离城,西取武关,难道你要抗命不成?”
彭越从容道:“主上是命我进驻离城,而非攻取离城,而今离城既失,我们还是派人快马前去汇报,等主上的决定再说吧。”
项玲看到彭越心意已决,便冷哼一声,道:“你不愿助战就算了,我自己也可以破城,到时候,功劳可就没你的份了,哼。”
“项将军,主上叮嘱过我们,凡用兵之事,必须我们两人都同意才行,如今你要是执意行事,就不怕违抗军令吗?”
彭越依旧从容不迫的说道。
“你——”
项玲哑口无言,只能自生闷气。
因为她知道,杨昭的治军十分严格,即使是义妹,倘若犯了军令,也难逃处置。
权衡了半天,项玲怒瞪了彭越一眼,大喝了一声“撤兵”。
望着项玲愤然退去,彭越终于长吐了口气,然后一边派人快马加鞭的向杨昭汇报,一边安排大军退到十里外下寨安营。
……
当这一封急报正在急行之时,杨昭的大军已经行驶在顺阳城的路上。
杨昭为了营造决战的想象,带着全部大军一路向西,气势浩大的朝着顺阳城驶去。
两天之后,杨昭大军终于进抵了顺阳城东二十里外,杨昭终于设下营寨,为了营造出自己的声势浩大,特意多设了数千只营帐,让人看起来,杨昭似乎带了三万大军前来。
与此同时,赢政也没闲者。
赢政大军得知杨昭倾兵而来,也带着所有大军与杨昭对向前进,双方最终相隔十余里的地方设下大营,形成了对峙之势。
夜已深,杨军大营,中军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