芦小荟嘴角撇过一丝嘲讽和鄙视。
“你就是靠做这种坏事挣钱的？”
夏冰笑笑。
“《道德经》有云：君子无为无不为，就像世事无好无不好一样。
“好与坏，本是一事之两面。从这个角度看是不好，换个角度看未必就是不好。”
“就像你说的那些脑残的主播和粉丝，你觉得不好，但他们却觉得很好，所以他们乐此不疲。”
芦小荟又撇了一下嘴。
“你确定能在点之前让我同意？”
“当然，除非他主动放弃。”
芦小苇第三次撇了撇嘴。
“嘁，装神弄鬼，滑众取宠！”
“我还真不相信，朗朗乾坤，你们就真的能无法无天？哼，我倒是想见识见识！”
“我不走，等着他来，看你怎么交差！”
夏冰笑了，心想，杀人的活儿我都敢接，这算个事吗？
这时，夏冰想到，刚才系统奖励他那个超级调查软件，终于可以派上用场了。
他拿出手机，打开超级调查软件，输入土豪的名字。
刚才土豪向他转款的时候，提供了真实姓名，叫刘青山。
比对了网上的照片，排除了重名，夏冰很快获得了刘青山全部的资料。
包括他的过往经历等一切信息，详细得令人咂舌。
看完关于刘青山的图文报告，夏冰已胸有成竹，他卷起了铺在地上的喷绘布，夹在腋下，站了起来。
“你干嘛去？”
芦小荟抬起头问道。
“下班了，回家！”
夏冰随口答道。
“哈哈哈哈……”
芦小荟指着夏冰大笑起来。
“你这是要逃跑！我当你多厉害呢！”
夏冰没理她，顺着中间的过道，向自己的路虎走去。
“哈哈，你说话不算话！”
“你收了人家的钱，就应该把答应人家的事办到！”
“你这是诈骗！”
“哈哈，流氓遇到诈骗犯，有好戏瞧了！你别走啊！没意思！”
芦小荟兀自在身后嚷着。
夏冰走到街边，开起自己的路虎车，悠然向远处驶去。
到了一家公司楼下，夏冰把车停在停车场，用手机拨出一个号码。
“喂，你好！”对方是一个女声。
“你好，请问是张嫣女士吗？”
“是我？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