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
夏冰再一次核实。
“按照合约，如果您中止合作的话……”
“我知道我知道，我把剩下的钱全付给你，一分不会少！”
刘青山貌似有些不耐烦，其实是不想在这儿多作停留，摆着手说道。
当即拿出手机，给夏冰转了账。
待夏冰确认无误后，刘老板道了声“失陪”，就站起来头也不回地走了。
很快便消失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了。
“叮！支线任务完成，奖励满级读心术！”
夏冰的耳边响起了系统的声音。
芦小荟也像白日见鬼似的，瞪着一双大眼睛看着这不可思议的一幕。
见夏冰收好支票，把喷绘布慢慢卷起，夹在腋下，正要走，她急忙站起来。
“你是怎么做到的？”
夏冰笑笑，伸出中指，点点自己的太阳穴。
“用这儿！脑残只能挣小钱，智慧才能挣大钱。”
“只是今天这招玩得不那么高明，有些低级，管他吧，问心无愧就好。”
这还不高明？高明得让芦小荟简直如坠云雾里。
“我想拜你为师！”
芦小荟忽然大声喊道。
夏冰又笑笑。
“小姑娘，你很有创意，但你的创意无非是利用自己的青春和美貌，和你所说的那些脑残职业没多大区别。”
“你凭心而讲，你卖你的个人信息，如果换个人，换个普通的男人，有人肯买吗？”
“所以你卖的到底什么，其实你比我更清楚。”
芦小荟脸红了一下，低下头。
“我知道，还是色相，是满足那些猥琐男人的变态心理。”
“所以说，你很聪明。”
夏冰欣慰地笑了，拍拍芦小荟的小脑袋。
“你既然能看清这个时代的缺陷，又能不为金钱所诱惑，这很难得。”
“那么，你就不应该随波逐流，而要保持自己内心最纯净的那部分梦想，并为之奋斗。”
“做我徒弟，可不是那么简单的。”
点点自己的太阳穴。
“首先这里边，你得有东西——好好学习吧！”
“等你觉得自己有资格做我的徒弟时，再来找我。”
“记住，人的良心不能卖，因为当一个人决定要出卖自己的良心时，他已没有良心可卖了。”
芦小荟心中一凛，似乎领会了夏冰的意思，又不确切。
闷头思索了一会儿，正要细问，一抬头，夏冰已走远了。
芦小荟也不管自己的摊子了，拔腿追了上去。
一块破青纱布值几个钱？好不容易遇到这样的大智者，说什么也不能放过他！
“你等等我！”
在夏冰坐进自己的路虎时，芦小荟终于追上了他。
夏冰放下车窗，看着气喘吁吁的芦小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