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万里其实早就听说这个楚莹萱的脾气有些怪，只是之前没接触过，一直停留在听闻的阶段。
如今亲自体验了一番，他一时间分不清对方是故意如此，还是说性格或者心理上存在某些缺陷，不能自已。
但不论如何，身为同一个公司的两个部门，她的经纪人也已经主动道歉。
所以顾万里脸上的不悦只是一闪而逝。
本想开口客套几句，抓紧把这部MV拍完了拉到。
但是还不等顾万里开口，徐然的声音却是先于他响起。
“顾总监，我今天的身体有些不适，MV的话我看就改天再拍吧。”
听到这句话，顾万里回头看了徐然一眼，只见他脸色平淡，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小徐，你确定吗？”
“对，耽误两位的时间了，真是不好意思。”
徐然说完，也不等对方有什么反应，在和顾万里打了个招呼之后，自顾自的推门而去。
见徐然离开，顾万里心中有些无奈。
身为一个职场上的老油条，他怎能不明白徐然的意思。
这明摆着是有情绪了。
不过想想也是，楚莹萱的话说的实在有些过分。
这要是老朋友间开玩笑也就算了。
但第一次见面就这样说，还一本正经的说，确实很不礼貌。
看来，这个MV的拍摄是要黄了。
扫了眼依旧无所谓的楚莹萱，顾万里心中对她的印象又差了几分。
“江姐，看不出来这个小歌星的脾气还不小吗，这种气度还当什么明星啊，我看还是乖乖在学校呆着比较好。”
楚莹萱双臂环抱在胸前，语气中有些讥讽的味道。
“莹萱！”
“你再这样我要告诉李总监了。”
听到李总监的名字，楚莹萱这才撇了撇嘴，不再说话。
此刻，顾万里对于楚莹萱的印象已经差到了极点。
这哪是来合作，分明是来找茬的。
阴沉着脸哼了一声，顾万里强忍着怒气在和楚莹萱的经纪人客套了几句后，开门送客。
随后，他揉了揉额头，给徐然打了个电话。
“喂，小徐吗，今天的事怪我，早知道这个楚莹萱脾气这么怪，当初就不应该答应她。”
“你看这样，要不你明天再来一趟，这次我亲自给你挑一个女主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