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大海摇了摇头。
“也没你说的那么夸张了，因为现在做这行的人太多了，专业的，业余的，有背景的，没有背景的，是人不是人的都往这里面钻。做的好的，月收入过千万的都有，但是绝大多数都是像我这样，寂寂无名。”
陆辰惊讶的看着他：“寂寂无名？据我所知，你在网上的名气可不小，有几十万的粉丝吧？”
付大海轻咳了一声，状若无意的看了他一眼，笑了笑：“呃，还好了，还好了，只是混个温饱。”
陆辰摸着下巴点点头，一副受到指教的模样。
“如果仅仅是温饱，那么你能为我解释一下，这个是什么吗？”
说着，他随手扔了一样东西到付大海面前。
咚~~
付大海吓了一跳。
他定睛一看。
那个赫然是一根黄澄澄的金条。
付大海看着那根金条，瞳孔微微的一缩，但是很快就恢复了正常，但他脸上一闪而逝的惊慌还是让陆辰捕捉到了。
“陆队长，你这是什么意思？”
陆辰玩味的看着他，戏谑的目光中带着丝丝冷静与审视：“什么意思？认识它吗？”
付大海咽了口唾沫，然后强笑着：“金条，当然认识！”
陆辰轻笑着：“有没有觉得这个金条很眼熟？”
付大海眼神飘忽：“咳，眼…眼熟？呃，金条，不都一个样吗？”
陆辰：“那你就错了，除了私人私铸的金条，所有正规渠道流通的金条都是有编号的，有的金条还会有铸造的年份以及日期，例如这根金条，上面就印着‘民国年’。”
付大海讪笑着：“是吗？呵呵，这个我还真不知道。”
陆辰摇了摇头：“你看，你这样就不够意思了，我把你当朋友，你却把我当傻子。”
付大海汗珠更多了：“陆队长，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陆辰一声叹息：“既然这样，我就直截了当的跟你说吧。”
随即，他的目光变得凌厉：“付大海，你现在涉嫌一起性质极其恶劣的杀人抢劫案！”
“今天上午，在宝山的后山，也就是我们现在所在的地方，发现了具尸体。”
“我们在其中一具尸体的身上，发现了一根金条，它的重量、成色、新旧、包括‘民国年’的编号，都与你身上的这袋金条一模一样。”
“你说你只是个寂寂无名的视频主播，仅能混个温饱，那么请你告诉我，你身上的这些金条是怎么回事？是你的吗？为什么尸体的身上会有一样的金条？你说你是昨天晚上过来的，那你大半夜的跑到宝山来干什么？”
“每一条都是嫌疑！甚至，我怀疑就是你杀了他们！”
付大海一脸震惊的看着陆辰，脸色惨白，眼睛里面全是不可置信的目光。
稍许，他惊恐的想要上前，却被手铐和脚链给困住，差点就给绊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