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对方自称天使，高文的脑袋上浮现了一个大大的惊叹号。
天使啊。
你的翅膀哪儿去了？
呃，好吧，天使也不一定都有翅膀的。
天使，翻译过来就是神的使者。
在神秘学象征意义中，神一般能代指天。
神的使者，就是天的使者，简称——天使。
其实天使这个定义非常广泛，硬要说的话，有时候高阶的灵媒也会被称作天使或先知什么的。
按照这个理论，灵媒小姐艾莉，只要努力修行进步，有朝一日也能成为天使。
想通了这些，高文脑袋上的惊叹号就消失了。
“天使，很厉害吗？”高文本着科学探索的精神，发扬不懂就要问精神。
这位名叫艾尔莎，自称丰收之神坐下天使的少女，貌似很好说话的亚子，她应该会回答这个问题吧。
天使小姐仿佛想起了什么，蹙眉问道：“你，为什么能直视我？”
“我为什么不能直视......嗯，等等，你，该不会。”高文瞪大了双眼。
天使小姐的这问题，乍听上去像是傲慢，就好似别人看着她就是最失礼和亵渎的行为。
但只要细细品味这番话，就会发现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天使小姐看上去是个很好说话的主，这样的存在怎么可能傲慢。
她口中那具“你为什么能直视我”，并不是在质问，而是在疑惑。
就好像被高文直视，是一件多么不可思议的事。
那么问题来了，什么生物不可被直视？
答案很简单——神性生物。
这位名叫艾丽莎的美女天使，究竟是不是神不太好说，但人家肯定是个神性生物。
想通这点后，高文才沉下心来，细细感应，果然发现了异常。
在直视艾丽莎的时候，会被魅惑，直视的时间越长，a值的波动就越大，这还是高文足够坚挺的情况下。
还有一点，高文的浑身细胞，也有不正常活跃的趋势，体内的脱氧核糖核酸，也有要突变的征兆。
但因高文有过一万年精神坐牢的经历，让他的a值异常坚挺，不容易掉数值，再加上他拥有两颗邪门的眼睛，透过邪门的眼睛直视对方，增加了一层滤镜，才让他没因直视神而莫名其妙的基因突变或是原地暴毙。
这要换个普通人过来，一旦直视这位天使小姐，多半要出问题的。
“大概是因为我很特殊吧。”高文的回答模棱两可。
“是吗。”艾丽莎点点头，并未对这件事情深究，她似乎有些累了，于是坐到了一旁的台阶上，微微的喘息。
高文挑了挑眉，心道这天使的耐力好弱，站着说几句话就累了么？
还是说，其实对方有伤在身？
亦或者她刚刚从封印中脱困，身体还没完全恢复？
“谢谢你救了我，作为报答，我可以满足你一个愿望。”艾丽莎说道。
“什么愿望都可以吗？”高文来了兴趣。
“只要是我能力范围内的，是的。”艾丽莎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