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有多痛。
李悦然自认对疼痛的忍耐力已经超越常人，即便分娩阵痛体验时也没有今天这么痛苦，他蜷缩着身体，牙齿不住的打颤，脑袋就像要炸掉，记忆开始混乱，意识也开始模糊。
“相公，你怎么了？”
软糯优美的声线中伴着惊恐的颤音。
李悦然勉力睁眼，一张绝美的脸，轻薄的内衣，若隐若现的身体曲线映入眼帘。
李悦然使劲晃动脑袋，突然觉得恶心，嘴里不断的吐出白沫，但感知却很清晰。
“队长，你怎么了？”
“呼叫基地，呼叫基地，一队队长李悦然基因突变，重复：一队队长李悦然基因突变，请指示。”
李悦然能清楚的听到声音，这些声音他很陌生。
“公子，来嘛，奴家再敬你一杯，哎呀，公子，这是怎么？”
“赵公子，您...您可要作证啊！这可不关我们怡红院的事情的呀！”
场景变了，说话的人声音也变了，但李悦然撕心裂肺的痛楚却没有停下来。
“老刘，你够狠，这小子可是你们的少东家，毒死他有什么好处吗？”
“平日里作威作福，看他，现在就像狗一样的，放心吧！他的死对皇军是有大大的好处。”
疼还是那么疼，但李悦然似乎能够勉强承受了，但身体的反应依然强烈，李悦然不断的蹬着腿，就像被宰杀的羔羊临死的抽搐。
“啊！”
李悦然痛苦出声，嘴里哈出一口热气，白沫，口水流了一地。
“李悦然，现在感觉怎么样？”
冰城大学基因学教授刘同知，一边问话，一边撑开李悦然的眼睛。
“这是什么力气，手脚固定带都被扯断了！啊，瞳孔开始变化了...竖瞳...成...成功了！”
冰城大学物理系教授张海涛语气颤抖着喊出声来。
“教授...”
李悦然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刘同知，突然昏死了过去。
“准备下一个试验体吧！李悦然的基因序列被完全破坏，张教授，这次进化实验失败了。”
刘同知语气略带遗憾。
“李悦然还没有完全失去生命特征，就这么放弃了吗？他可是你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