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说？”
“不能说。”
“真的不能说？”
“真的不能说。”
两人一来一回询问了好几遍。
可不管怎么问，江世鑫都是咬死了绝对不能说。
戚梦娴无奈叹了口气。
自家儿子是什么性格，他不想说的事情，谁都没办法逼他说出来。
“好吧，既然你不想说，那就不说了，
《天才崽崽上交换综艺考北大》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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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说？”
“不能说。”
“真的不能说？”
“真的不能说。”
两人一来一回询问了好几遍。
可不管怎么问，江世鑫都是咬死了绝对不能说。
戚梦娴无奈叹了口气。
自家儿子是什么性格，他不想说的事情，谁都没办法逼他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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