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咱们这是要去哪里啊。”坐在自行车后座上，何雨水有些难为情。如今的四九城，骑着一辆自行车就像是开着辆超跑似的，回头率直接爆表。何雨水还不习惯被人注视着。
“我带你去医院，你什么都别说了。听我的就行。”曹哲笑道。
不大一会，两人来到了一家医院，医生是个四十来岁的女人。搭眼一看何雨水，心里就已经有了初步的诊断。身子瘦成这样，十有八九是营养不良了。
“小姑娘身体哪里不舒服？”医生问道。
曹哲注意到医生的胸牌上的名字，医生姓赵，还是医院里的主任呢。不等何雨水开口便说道“赵主任，雨水是我妹子，她上午被一个人狠狠地打了一巴掌，我是之后才知道的。她跟我说当时有很长一段时间动弹不得。然后中午吃饭时候说头晕恶心吃不下。说起话来也是有些恍恍惚惚的。我还发现她走路有点晃，不扶着的话走着走着就歪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赶紧送来医院了。”
何雨水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赵主任却已经是大吃一惊，连忙对何雨水道“小姑娘，你现在头晕么？看东西有没有重影？”
何雨水照着曹哲之前的吩咐没有说话。赵主任连忙扶住何雨水的肩膀，然后伸出一根手指“你看着我，告诉我，这是几。”
何雨水等了两秒钟才缓缓开口道“是二……三……不知道……”
赵主任顿时站起身来，愤怒的看向曹哲“你这个哥哥怎么当的！让你妹妹被打成这样！谁打的？我联系街道办。把一个好好的小姑娘打成这样，一定要把他送去蹲监狱！”
“主任，我妹妹到底是什么情况？先别说追究责任的问题，我肯定不会放过打人的家伙。先说我妹妹怎么办吧。”曹哲道。
赵主任没好气道“你知道什么啊！你妹妹这事严重了。这叫脑干受损，你懂不懂？这么跟你说吧。这要弄不好，你妹妹以后脑子就傻了，人也瘫痪了。你说严不严重！最麻烦的是，目前国内还没有治疗这个病的办法，只能补些营养，让病人养着。能恢复就恢复了，恢复不了就完了！这么大一个姑娘就这么毁了，你知道这是什么行为么？我给你妹妹开证明，办住院手续，你直接拿着我的证明去报警！”
赵主任也是风风火火的性格，很快，一张诊断证明便开好了，盖上了章。
曹哲面露为难之色“赵主任，这情况有些特殊。这样吧，我先拿着证明回院里商量一下……”
“你还是不是她哥哥？妹妹都被打成这样了。你还有什么顾虑的？”赵主任怒道。
曹哲尴尬的笑了笑，没想到这赵主任脾气这么爆“我们是邻居，住一个院的，她叫我哥哥。但打她的是她亲哥哥……这事比较复杂，先不要报警了，我……哎，我也为难啊。”
赵主任都懵了，这关系这么复杂么？亲哥哥差点打死亲妹妹，邻居忙上忙下的送来医院？
……
晚上，曹哲一个人回到院子里，何雨水已经安排住在了医院疗养。何雨水吃不下饭去医院的消息早就传的全院皆知了，等曹哲回来，一张桌子摆在院中，三个大爷都在，傻柱一个人坐在小板凳上，正听三个大爷训话呢。
“小曹，雨水怎么样了？医生怎么说？”一大爷问道。
曹哲不答，而是看向傻柱“傻柱。你要是真的不想要这个妹妹，你过继给我啊。我要。你，我真的不知道说你什么好了。要不是雨水求我，我今天一定弄死你。”
“到底怎么回事啊？雨水怎么样了？”三大爷也急了，他可是看着雨水走的。
曹哲拿出赵主任开的诊断报告“三位大爷，你们看吧。脑干受损。轻则痴呆，重则植物人。恢复的几率极低，目前没办法治疗。只能慢慢养着看能不能自己恢复。雨水这一辈子，算是被傻柱废了！你们说怎么会有这么心狠手辣的哥哥啊，抢自己亲妹妹的钱，还把自己的妹妹打成这样！”
“什么！”听了曹哲的话，所有人都懵了。这么严重？
“不可能！我就只是打了雨水一巴掌，怎么会这么严重！”傻柱跳了起来。
“不可能个屁！”谁都没想到，跳出来的竟然会是许大茂“你那大巴掌，打到我身上我都迷糊。更不要说雨水了。你还是食堂大厨呢，有点什么好东西全都拿去接济秦寡妇了，你是吃饱了，亲生妹妹让你虐待的那么瘦。她经得起你一巴掌么？你就是个畜生！”
跟傻柱斗了这么多年，许大茂难得占了上风，骂的那叫个难听。易忠海这次也没法站在傻柱这边了，愤怒的拍着桌子“这次许大茂说得对。我以前总以为你只是莽撞，我是万万没想到，你竟然是这么心狠手辣的畜生！昨天曹哲说的一句话我没在意，都说三年旱饥，饿不死厨子。今天我才反应过来，你这是长期虐待雨水啊！”
“报警吧！咱们院里容不下这样心思恶毒的人。”二大爷叫道。
“我觉得不至于吧，傻柱就是力气大，一时失手……”秦淮茹看傻柱要被送进派出所了，连忙出来为傻柱说话。
“秦姐，有你说话的份么？”许大茂现在化身战神，得谁喷谁“不是因为你婆婆打了雨水一巴掌，能有那二百块钱么？没有那二百块钱，傻柱能去打他妹妹么？雨水成了这样，你敢保证跟昨天挨得那一巴掌没关系？再说那二百块钱，那是你家赔的么？结果今天傻柱刚从他妹妹那抢了二百，转头就给了你，这大家可都看到了的。我现在都怀疑，傻柱去打雨水就是你教唆的！”
“我没有，许大茂你不能乱说。”秦淮茹的眼泪那是说来就来。
二大爷已经站起身来，拉着傻柱的胳膊“行了行了，别废话了。这傻柱咱们院里是管不了了。送派出所去吧，秦淮茹和贾张氏有没有干系，一起到派出所让警察判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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