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奉先带着方琳,冲上走廊时,走廊两端突然冒出二十多个身穿黑色短袖文化衫的男子,堵住了将吕奉先和方琳的去路。
吕奉先没有时间责怪方琳,小声道:“贝贝,快闭上眼睛,搂紧我的脖子,无论发生何事,都不要睁开。”
方琳勒紧吕奉先的脖子,道:“嗯。我知道了,你别担心我,放手教训他们就是。”
……
吕奉先从腰间抽出一根铁鞭,手腕一抖,挥向挡住去路的黑衣人。
“啪啪!——”
冲在最前面的两个黑衣人手腕上挨了一下,顿时鲜血直流。
吕奉先舞动铁鞭,杀入围堵的人群中。铁鞭所至,发出一阵阵刺耳的鞭打声。
二十多名黑衣人一言不发,像打不死的“小强”,前赴后继,硬着头皮,忍着疼痛,冲向吕奉先。
“这些黑衣人居然不怕死?他们被人下了药不成?”
吕奉先倒吸一口凉气,转身逃向走廊的另一头,兜着方琳,沿着楼梯,冲上三层建筑物的屋顶。
……
“突突突突!——”
空中飞来一架直升飞机,方琳的丈夫曲敬波坐在直升机上,拿着手机,大声道:“兄弟,拜托你啦!开闸吧!”
曲敬波话音刚落,不远处,钱塘江的潮水突然暴涨,卷着巨浪扑向吕奉先和方琳。
吕奉先猝不及防,被巨浪卷入水底。
吕奉先呛了一口水,双脚一蹬,奋力挣扎。
方琳闭着眼睛,紧紧环住吕奉先的脖子,随着潮水起起落落。
……
不知过了多久,潮水终于退去,吕奉先累的精疲力尽,浑身酸软,在方琳身上沉沉睡去。
……
吕奉先醒来时,已是中午11:05。怀中的女子正俯身捏着他鼻子。
“老公,太阳都晒P股了,该起来啦!”
任秀绫凝视着吕奉先的眼睛,脸上露出醉人的红晕。
吕奉先的脑海中仍在翻腾着钱塘潮的惊涛骇浪,感觉头有点晕。他捧着任秀绫的脖子,在她的唇上碰了一下,问道。
“你的酒醒了?头还晕不晕?”
“嗯。还有点晕,酒喝多了。方琳姐太厉害了,她那张如簧巧口(zui),没有几个人能说的过他。你应该也醉了吧?”
“哎,我超水平发挥,至少喝了八两。换在平日,早就晕倒了。”
“你喝了八两?!”
任秀绫心疼的摸着吕奉先的额头,闭上眼睛,耸了耸鼻子,闻着空气中的味道。
任秀绫搂着陪伴了她七年的爱人,脑海中闪过无数个幸福瞬间,又联想到最近一个月的惊天巨变。
随着事业和异能的突飞猛进,吕奉先陪任秀绫的时间越来越少,主动和被动走进他的生活的女人却越来越多。
几乎每个女人都喜欢能干的男人,嫌弃没有本事和碌碌无为的男人,但是,能力太强的男人又会引来更多的“蝴蝶”,这就形成了一个两难的悖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