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军面色一苦，垂着头走到林枫身边：“林枫，一会儿见了杜宛心，你准备怎么跟她说？”
“我也为难呢......”
林枫摇摇头，轻轻叹了口气。
找杜宛心不是目的。
拿到她的眼泪，解开那个有传承的圆球才是目的。
可眼下，又是警察，又是坦克的，这么多人一同跑到杜宛心面前，林枫真怕她哭不出来。
“欸！”
林枫眼睛一亮，问张小军：“你精通符道，有没有一种催泪的符箓？”
张小军愣了一会儿，摇摇头说：“还真没听说过，但是……”
“但是什么？”
“催泪的话，洋葱也行，辣椒也行，你居然想到用符箓？”
“这......”
林枫差点被自己蠢笑，这时，五人已经来到四楼，402门口。
站在门前，林枫抬起手，准备敲门。
手举在空中，迟迟没有落下。
鱼佑谙皱了下眉：“敲啊，愣着干什么？”
其余几人，也是不解地看向林枫。
“我在想怎么寒暄。”
“起开！”
鱼佑谙推走林枫，直接拍在门上。
“砰砰！”
“有人在家吗，社区送温暖。”
门颤了颤。
很快，拖鞋趿拉的声音，一点点靠近，最终停在门前。
“你们是谁？”
“我！”
鱼佑谙突然把脸贴到猫眼上。
屋内“啊”了一声尖叫，然后传来一个女生慌张的声音：“有病吧，快走！”
张燕北扯了扯嘴角，拍拍鱼佑谙的肩膀：“你让开，我来说。”
“哦。”
鱼佑谙撅了撅嘴，默默退开。
张燕北走到门前，拿出自己的证件：“你好，我是警局张燕北，来问点事情。”
说完，等了一会儿，屋里没有回应。
她再次隔着房门喊道：“放心，我不是坏人，你可以给警局打电话询问真假。”
“不，不用了。”
话音落地，房门被人拉开。
一个女孩探出头来，脸上还有些惊慌：“不好意思啊，刚刚确实吓到了。”
张燕北笑了笑，看向林枫：“是他，他找你说些事情。”
女孩一愣，指着林枫问：“他是谁？”
“我叫林枫。”
林枫说着上前一步，女孩往后缩了缩脑袋，一副随时准备关门的样子。
林枫赶忙摆手：“你别怕，我没恶意。”
想起警察还在旁边，女孩多了些底气：“行吧，你找我做什么？”
“呃......”
沉吟片刻，想不出什么好的寒暄词，林枫干脆直接坦白。
“是沈钟离让我来的，他让我告诉你……”
“谁？”女孩突然打断林枫的话，拜了拜手说：“不好意思啊，我不认识你说的人。”
林枫顿时皱眉，疑惑道：“这里不是22号楼吗？”
“是啊。”女孩点头。
“3单元402？”
“是啊。”
“......那你还不认识沈钟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