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雯姐,雯姐!”
“喔,是小婷妹,怎么出落得象九天仙女下凡来了!”
“雯姐,你又嘲我,你是大大的美女,公子哥儿也被吸引出!”
听了这话,马雯雯气不打一处来,我可是被人抛弃了的,可她不住这里,一直在念书,可能不知道吧,也就原谅她了:
“怎么啦?怎么到这里来做啥事体呀?”
“我找到姨妈那儿,她说你可能在这儿,我寻来了。”
“寻我?啥事体?说吧,姐一定帮你!”
“是这样的,妹妹已毕业一年多了,没找到固定工作,前段时间去了广州发展,想当一名主持人,可没后台什么的,试了几次被刷了下来,当歌舞团员,一个导演让我潜规则才收……我不干……回来了!姐,你给领导说说,肯定有用……”
“婷妹呀,这个……领导有点假吃三官素(装正经)不大肯介绍什么的!”
“姐,你说一定管用,你的面子大。”
“好吧,你把简历给我,主要是特长什么的。”
“好吧。”从小坤包里拿出三张纸订在一起的材料,递给马雯雯,告辞走了。马雯雯望着她的背影叹了一口气,“心比天高,命比纸薄!把这东西帮我抛到垃圾箱去!”将三张纸交给胡义仁。胡义仁望着娉娉婷婷走向远处的柳婷婷,一个计策跃上心头,走到远处一只垃圾箱前,做动作将这材料捏成纸团趁马雯雯、施小敏边说边向前走时,迅速将纸团塞到自己裤子袋里……
分开后,他把纸团展开来,看特长一栏:善歌舞,曾获市歌咏比赛一等奖,民族舞一等奖……有了。马上打一个电话给文化馆副馆长,他的一个表妹:“小妹呀,你们歌舞团还在招人吗?好……明天见!”
胡义仁马上打电话给柳婷婷:“我介绍你去区文化馆工作,负责唱歌跳舞,愿意吗?”
“太愿意了,这是我的强项。”
第二天柳婷婷在文化馆二个馆长前唱了二首歌,跳了二支舞,又看她的特长获奖情况,馆长和副馆长一商量当即拍板:“柳婷婷,我们聘用你了。你协助副馆长抓文艺宣传队!”柳婷婷一年多没正式工作,胡义仁帮她解决了大问题,所以对胡义仁感恩戴德,所以每当有演出什么的总是给他一二张票子。胡义仁每次去看她们的演出,心神荡漾。时间一长,他对施小敏、马雯雯的恋情已经淡了,见异思迁了……也是老天想成就这一对的奇葩恋情,那天晚上他观摩了她们的演出后出了戏院,不知为什么很想见见她,就倘佯在戏馆外面等她出来。等了半个钟头,未见她出来,肚子饿了,就折到南街一家小山店去买吃食,刚买一包萨其玛走出来,正巧遇见三个男子拦住柳婷婷,一个干部模样的人对她说:
“小柳呀,你今天的歌唱得太嗲了,舞跳得太赞了,为了庆祝你优美的演出,我邀请你去吃夜宵……”
“我又不认识你,不去!又不饿!”拔腿想走,二个大汉拦住柳婷婷说:“你知道他是谁吗?他爸是领导,你去了,飞簧腾达,不去,马上叫你回家。”
“那么,请问他爸是谁?让我领教领教。”
“区委宣传部张部长。”
“喔,原来是张部长的公子,领导的儿子就可以硬拉别人去吃夜宵吗?”
二个大汉说:“给你说了,请你吃夜宵是看得起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有这样的强盗逻辑,配做部长的儿子吗?就不去!”
“你不去,我们偏要你去!”二个大汉一人拉一只手,想把柳婷婷揿进小车里。
这时一声巨雷:“放下人!”胡义仁冲上前,拉下柳婷婷。
“你谁呀?做浜客吗?”
“群众!你宣传部长的儿子就可以仗势欺人?强迫不认识的女子上车吗?”
“我和她谈恋爱。”那公子这样说。
“谁和你谈恋爱,我已结婚了有孩子了。”柳婷婷这样搪塞他们。
“你骗我,你根本没恋爱哪来的孩子,我喜欢你,想娶你!”那公子哥振振有词。
“你王老虎吗?想搞抢亲?你有妻有儿子,还来这一套,你不怕你的荒唐行径影响你父亲仕途吗?”
“关你什么事?上!”那公子哥火上来了,指挥边上二个大汉。听到主子一声令下,那二个汉子从袖子里抽出二把尖刀,向胡义仁削过来,胡义仁见状“嘿”地一声冷笑,迅速从衣袖中抽出一把扇子。二汉子笑了:“破扇子!”胡义仁迎着冲过的一个汉子刀锋,扇子一扇,避其锋芒,右脚一个扫荡腿,就把他撂倒了;另一个汉子冲过来,胡义仁侧身一躲,收拢扇子,一下子削在腰际,“啊!”那汉子痛得大叫弯了下去。胡义仁对“公子哥”说:“部长儿子,也要尝尝我铁扇子的味道吗?”
“不敢,不敢!好汉饶命,请问,你是柳的……”
“柳婷婷是我表妹!”
“敢问好汉属哪流哪派?”
“行不改姓,坐不改名,当年少林十八棍僧救唐皇的最小的胡十八是在下三十七代祖宗!”
“和尚也有后代?”
“现在庙里哪个和尚没老婆?当下哪个达官没小三小四?当年的和尚,是唐皇特许可以有老婆,你不懂了对吗?”
“在下佩服,以后再也不追柳婷婷!”那公子哥服贴了。
“算你识相,如果我发现你还追柳表妹,叫你当太监,滚!”胡义仁喝道。
见三个混蛋狐奔鼠窜了,柳婷婷扑过来,抱住胡义仁在他嘴唇上轻轻吻了一下。
“哥,亲哥,你是一个英雄,华夏好男子,真汉子!”
“你呀看戏多了,唱戏多了,哥只是路见不平,拔扇相助汉子而已!”
“你的扇子是钢铁做的?让我看看。”柳婷婷不无奇怪地问他。
“是的!”将扇子递给柳婷婷。
“哇,这么重,十几斤吧!”柳婷婷感到一沉。
“十八斤。”胡义仁故意多说了几斤。
“什么钢呀?”
“特殊钢,传了几代!”胡义仁胡说,如果是几代之前的哪有什么特殊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