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
大隋皇朝,阴癸派。
婠婠蓦然从睡梦中惊醒,惊呼道:“这是哪里?我是谁?”
片刻后,一道倩影快步走了进来,关切道:“师姐,你怎么了?”
看着师妹白清儿关心的眼神,婠婠舒了口气。
她缓缓放下手中的铜镜,轻柔道:“没事,只是做了个梦。”
她毕竟是阴后之徒,心境久经磨练,此刻已经平静了下来。
白清儿听了婠婠的话大为惊奇,嗤笑道:“做梦?莫非师姐是做了噩梦?”
“你看我像是会被噩梦惊吓的人吗?”
婠婠没好气的哼了一声。
“我方才做个一个很怪异的梦,像是清醒梦,如真似幻,难分真假。”
犹豫片刻,婠婠还是道出了实情。
主要是这件事实在是太离奇了,让她不吐不快。
白清儿更加好奇了,“姐姐做了什么清醒梦?”
婠婠道:“那梦中,我是魔门最强大的鬼王之女,魔门的圣女。”
“师姐现在也是魔门圣女,这梦也太没新意了。”
白清儿忍不住打岔。
婠婠摇头道:“不一样的,我梦中的世界非常的奇异。”
“怎么个奇异法?”
白清儿好奇宝宝般眨眼。
“所谓仙神,在江湖中只是传说。”
“但在我的梦里,仙神是真的存在的。”
“我那个父亲鬼王,就是一位近乎于仙人的存在。”
……
婠婠想起梦中鬼王曾在她面前演示的法术,忍不住心驰神往。
在那恐怖的魔功面前,即便号称魔门顶级功法的《天魔大法》也完全不够看。
即便是她的师父阴后祝玉妍,在鬼王宗也只能算普通弟子。
白清儿听完婠婠的叙说,忍不住咋舌,“这梦也太离谱了,师父她老人家魔攻盖世,竟然只能算普通弟子?”
说罢,她打了个哈欠,摆手道:“既然师姐没事,我就回去睡觉了,困死我了。”
望着白清儿离去,婠婠的神情并没与变得轻松,反而越发的凝重。
“铃铛咽,百花凋,人影渐瘦鬓如霜。”
“深情苦,一生苦,痴情只为无情苦。”
“这怎么可能只是个梦。”
婠婠低喃着。
她所吟诵的小诗,正是在血煞洞里那个金色铃铛中发现的。
这不仅是一首诗,更是一门强大至极的秘法,名为《痴情咒》。
按照她梦中所见,这《痴情咒》为魔门一位前辈女祖从天书中领悟,威力强大绝伦,一旦施展,全身精血都会化为厉咒……
若只是一个梦,怎么还能得到这般强大的秘法?
若只是一个梦,她怎么会无法忘记他。
心思所至,婠婠眼中不觉又含满了泪水。
“苏长歌,你是否真的存在呢?”
婠婠对着虚空低喃了一句。
她自幼在阴癸派中长大,不谙世事。
但此刻,却有一缕情愫在她心中生根发芽。
她想见苏长歌。
她想找到苏长歌。
她有一种强烈的直觉,苏长歌就在茫茫人海之中。
……
时间匆匆,转眼两天过去。
苏长歌已经彻底稳固了半步大宗师境的修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