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趟,估计纳入银票百万有余,四人大笑着消失于江城外漆黑的夜色当中,只留下了感恩戴德的一众穷苦百姓。
这一天,一行四人来到了长沙郡城,刚进得城,热闹,繁华不言而喻。
由于是在城内,四人牵马而行,边走边品尝着各色小吃,也可谓快乐。
“闪开!闪开!”只见远处行来几骑,为首一人官家差人,后面跟着一公子哥打扮,之后跟着几骑,俨然一副鸣金开道的摸样。
闻言,众人纷纷避让,路中一卖菜老者一是年事已高,另一则肩上挑着重担,所以躲避的慢了一些,为首之官差紧急勒住了疾驰的马匹。
“死老头!眼瞎还是耳聋啊!”官差愤愤的骂道,举起手中的皮鞭,朝着老者抽了过去。
“砰~~”只见坐于马上的官差,不知何时竟飞扑而出,重重的摔下了马。
“大胆贼子!敢在郡守公子面前放肆!”公子哥身后的官差里站出了一人,看样子像个捕快。
“管你是谁,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欺凌弱者,小爷就管定了。”独孤彦云负手立于马前,不卑不亢的轻声说道。
“行,你小子有种,给我拿下!”捕头说着自身后出来几个官差。
“看你们是官差,我也不为难你们。不用拿,小爷我跟着你们走。”独孤彦云一行跟随着衙差向着郡守府的方向而去。
“下方立着何人?为何不跪?”郡守张仁贵拍着惊堂木吼道。
“我们又没犯法,为何要跪?”独孤彦云负手立于堂上,厉声说道。
“这~~”张仁贵一时语塞。
“在长沙郡内,我说你犯了法,你就犯了法,来啊,先给我打二十大板,打到他跪为止!”张仁贵说着扔出了一个令牌。
衙役闻言从中站出四个上前几步刚要伸手,只见独孤彦云自怀中掏出南阳公主的玉牌大喝一声:“我看谁敢!”
几个衙役闻言愣在了原地,张仁贵见下面之人亮出了一个玉牌,慌忙走下堂来。
待张仁贵看清令牌之后立马跪倒在堂上,这一脚算是踢到钢板上了。
“算了,起身吧,我们也只是路过,谁成想贵公子好大的架子,欺凌弱小,还把我们抓到这大堂之上。”姚弟愤愤的说道。
“误会!误会!那个不成器的逆子,我一定会严加管教的。”张仁贵点头哈腰的说道。
“几位贵客长途跋涉,应该还没有安排好食宿吧,我这就吩咐下去摆宴,为几位接风。”说着,张仁贵冲着师爷一摆手。
师爷会意,连忙下去安排,张仁贵这面也招呼着几人往后堂而去。
“不知道几位贵客去往何处?”席间,张仁贵问道。
闻言独孤彦云向张仁贵说了事情的原委。
“原来如此,各位贵客请放心,历年押送犯人都会经过长沙郡驿站,我这就让人去驿站查询记录,大家静候佳音就可。”张仁贵说着马上安排师爷前去办理此事。
饭后,又安排了一个僻静的小院,以供几人使用。